“我××的,你他×的××,老子要××的”通常的混戰中失利的一方總是帶著標準的國罵在口頭上想贏得麵子,被打的狼狽不堪的鷹鉤鼻一夥人是破口大罵,而獸人們則理也不理,仿佛當作是空氣一般,繼續揮舞的屠刀蹂躪著這幫家夥。
空氣中彌漫著血腥,風聲中搖曳著呐喊,嫩嫩的青草被踐踏的粉碎,嬌柔的花瓣被卷上了天空,幾隻剛刷新出來的豪豬一看風聲不對,一聲不吭的竄進了旁邊的荊棘叢中,留著一對豬眼打量著發生的一切,一些在附近砍怪的玩家也被這裏的好戲給吸引過來了,上百人的PK,估計還沒幾個人見過,畢竟現在都是低等級,大家多一事都不如少一事。
俗話說軟的怕硬的,硬的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眼前正是一群欺軟怕硬的家夥麵對一群如狼似虎的角色,就好象綿羊看到了豺狼,再反抗也是無力的。獸人整齊的隊伍,相互照應的配合,後麵牧師及時的加血,都說明這個團隊是有組織的,而鷹鉤鼻那邊的各自為戰,一有接觸就不知道從那下手,空有鷹鉤鼻在後麵搖旗呐喊,可是前麵的人都充耳不聞,完全是無紀律。
按理說他們這麼多人,怎麼著也能掛了獸人十幾,二十個啊,可是除了一開是二十幾個人圍著幾個穿輕甲的獸人劍士,加上後麵的弓手偷襲,才掛了五,六個掛個麵子外,其餘穿重盔的獸人戰士一個都沒掛,連戰鬥中最應該受到攻擊的牧師,也是輕鬆愉快地在後麵指指點點,沒有絲毫畏懼。
可能是帶著幾許憐香惜玉的心情吧,血染疆土這個草莽戰士倒也沒有把那幾個如受驚的母雞般四處亂跑的女法師給送回城,看到眼前的弟兄一個個化做了白光,鷹鉤鼻拔腿就跑向草原深入,你小子也看著點跑,那裏可是狗頭人聚集地,你去不是找死嗎,我有點看不懂了,鷹鉤鼻不是被嚇傻了吧。
身邊的呼機不知時的響了起來,目光斜斜地掃了一下,原來是刑天到了奔馬平原了,問我在哪呢。“一直往裏走,看到一湖泊後沿著邊往西走,速度要快,這裏有場百人PK呢。”趕緊回了個話給他,我繼續關注著場地的情況。
看到鷹鉤鼻帶著剩下的幾個跑向了平原深處,血染疆土輕蔑地笑了笑,揮舞著手中的戰錐說道:“留十個弟兄把地上的戰利品收一下,其餘人給我追,掛了這小子。”
“我×,今天真是丟臉到家了,這麼多人還被那些獸人給清了,下次出來老子要帶上百個,嗎的,你們還想追我,還想爆我,我×,就算死我也要拉你們做墊背的,你們真當我是好惹的嗎。”鷹鉤鼻一邊跑,一邊恨恨嘀咕著,一臉的陰桀之色。
“老大,你跑錯了方向了吧,裏麵可是二十五級以上的狗頭人,我們去是送死啊。”跟在旁邊的矮人弓手說道,這小子倒是閃的挺快的。
“你懂個屁,哼,就是要去狗頭人那,讓他們追吧,等會他們就要後悔了。”鷹鉤鼻沒好氣的說道。
嗬嗬,到了狗頭人那,不怕你們不回頭,血染疆土心裏想到。帶著一撥人不緊不慢地追了上去,而附近一票看熱鬧的玩家也尾隨其後,都想看看那個囂張跋扈的家夥怎麼死的。
我也從樹上跳了下來,原本也想跟上去看看熱鬧的,但是想想刑天就快到了,還是等等他吧,前麵正好有幾隻豪豬沒人理睬,讓我用匕首和弓弩慰問一下它們,當作活絡筋骨吧。
狗頭人的獸皮帳篷已經映入了鷹鉤鼻的眼睛裏,在門口轉悠的幾頭狗頭人戰士和巫師也處在身邊弓手的射程範圍之內,看著後麵窮追不舍的獸人戰士,鷹鉤鼻一把拉過了矮人弓手,嘶啞著聲音說道:“都停下,弓手給我射箭,將那些醜陋的家夥給引過來。”
顫抖的雙手搭上了柔韌的弓弦,無力的箭枝歪歪斜斜地劃破空氣,落在了狗頭人戰士的麵前。披著粗糙皮甲,手拿布滿幽藍色利齒的狼牙棒的狗頭人戰士們楞了楞,瞪大了一隻隻狗眼,看著這些不可思意箭枝,然後將視線轉向了箭枝的來源,不遠處的幾個喘著氣的精靈和矮人們。“嗷”一聲帶著歡快味道的嚎叫從狗頭人嘴裏迸發出來,它們舉起了手中的狼牙棒和獸骨法杖,衝想了膽敢闖入它們地盤的家夥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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