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以後,我的家裏迎來了既我媽和梅子以外的第三位女性。
這次沒有老媽的嘮叨,沒有梅子那嬌羞的誘惑,隻有小柔的溫文爾雅。
小柔抱著一大包東西乖巧的站在門口,她的樣子可愛至極。
我手忙腳亂的接過她手中的東西。
小金一看到自己主人立刻撲了上去,圍著小柔撒嬌。
小柔換了拖鞋,走進屋子,輕輕的撫摸著小金的頭,一切的一切既然是那麼的自然。
她像仙女一樣在房間裏飄過,聊有興致的參觀著房間內的陳設。
我的房子雖然是老房子,但是裏麵的陳設我個人覺得還過得去。
我是一個人生活的,吃飯、睡覺、拉屎、放屁全都在這裏。
有的時候一整個星期我都不會離開這裏,這裏幾乎就是我的全部。
所以對於這裏我從來不令色金錢,什麼好用什麼,這裏的裝修絕對不亞於賓館裏的總統套房。
小柔環顧四周,她的手輕輕的從我的搖椅上拂過,又慢慢的飄過我的鍵盤。
她所到之處似乎都有了新的生機。
我從未想過在我的世界裏會突然出現一位如此優雅的女孩。
即便她隻是一個過客,但她已經在那個隻屬於我的世界裏留下一絲淡淡的女人香。
她慢慢的在屋子裏走了一圈,最後停在了一麵牆的旁邊。
那牆上掛著很多張骷髏頭骨的畫像,一張壓著一張,一層連著一層,就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那麵牆上究竟畫了多少張這樣的骷髏頭像。
我天天對著它們所以不覺得怎麼樣,我喜歡它們,它們是我一切靈感的來源。
一張畫像就是代表著一個故事,我習慣了在找不到靈感的時候就麵對著他們。
他們空洞的眼睛就像是一個個未知的黑洞,源源不斷的為我傳輸寫作的靈感。
但是畢竟這些東西是掛在牆上的,一張兩張的還是可以接受的,但是多到一整麵牆的話就有些慎得慌了。
我母親從來都不來我家,不是她不想我,而是她害怕我牆上的東西。
梅子也怕得要命,每次過來的時候我都會事先把這麵牆遮起來。
當然,在平時,這麵牆也一直是遮著的。
畢竟它們隻是用來激發我的創作欲望的小工具。
我又不是變態,如果天天麵對著那麼陰森的一麵牆,什麼人都會變得扭曲的。
小柔似乎對這麵牆很感興趣。
她伸手掀開牆上的布,我試圖阻止她,但是已經來不急了。
那一整牆陰森恐怖的骷髏頭就被暴露在了她的麵前。
我嚇壞了,任誰看到這麼恐怖的一麵牆都會忍不住大聲的牢騷幾句。
可是,小柔卻一點也不怕,這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她的眼睛死死的盯著牆上的畫,慢慢的伸出手去摸。
黑色的炭鉛被規則的塗在白色的紙上,他伸出手輕輕的摸了一下。
白皙的玉手立刻就被染黑了,她……興奮的轉過身:“王老師這些都是你畫的嗎?”
我抹去頭上的汗回了一句……
『對呀!都是我畫的,你不怕嗎?』
“都是畫在紙上的東西,有什麼好怕的,不過你為什麼要畫這些東西呀,你不覺得慎得慌嗎?”
『這牆上的一切,就是我的靈感,一個頭代表著一個難寫的故事。』
『遇到不好寫的稿子的時候,我就會先畫一張頭像,看著它那空洞的眼睛,去解析那些故事背後的意義。』
小柔似信非信的點了點頭:“電影裏說搞創作的人都會有一些小癖好,你這算嗎?”
我笑著對他說道:『算……』
小柔一臉認真的看著牆上的畫,突然說道:“畫的真好,你學過畫畫嗎?”
我苦笑道……
『我大學上的是藝術學校,學的就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