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黑狼犬又洪亮的叫了幾聲,才回到秦旅身邊坐下,認真的看著砸牆。秦願緊緊的拉著它的鏈子,生怕它又跑了。
這牆好像是空心的一樣,才砸了一下,牆漆和磚塊就嘩嘩的往下掉。待看清眼前的一幕時,大家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麵牆被鑿開一個方形,裏麵吊著三具屍體,兩個大人一個小孩。他們穿著親子睡衣,張大的嘴巴和瞪大的眼睛,顯示著他們死得有多慘。
“啊!”秦願驚叫一聲用手捂住眼睛,黑狼犬感應到她的害怕,腦袋蹭著她的褲腿。
“拍照,問問保安認不認識這三個人,通知法醫。”那個頭兒隻是愣了一秒就回過神來,安排任務。
有了新發現,大家卻高興不起來,原本要斷定成自殺的案子,現在有了新的被害者,讓整個案件更加複雜。等待法醫的間隙,幾個警員把空鼓的牆壁全部砸開,三具屍體全部顯現出來了,景禾從指縫間偷瞄了一眼屍體,漸漸克服恐懼,把手放了下來。
“閑雜人等不能呆在這兒。”那個頭兒見秦願還愣在這兒,一臉不爽的說到。
“額……”
“頭兒,他們就是一直聯係不上的真正的主人。”
被當眾吼了一聲,秦願正尷尬的愣在原地,恰巧剛才下去的那個小警員上來了。
“那這件案子是不是可以結案了?很明顯的弟弟為了錢,殺了哥哥嫂子一家。”說話的這個小警員,一看就是辦案經驗不足。
“你傻啊!”另一個警員一掌拍在他的後腦勺上,被拍的那個警員痛得捂住頭,拍他的那個警員說:“他殺了人為什麼不處理掉屍體,還在藏著三個死人的家裏呆這麼久?還有,那間臥室掛了滿滿一屋的狗屍體,又怎麼解釋?”
“那男的是變態唄!”被打的那個警員不服氣的叫到。
“變態?就這麼簡單?”
“也許真的就這麼簡單。”頭兒幽幽的說了一句,抬眸看著秦旅說:“你覺得呢?”
“沒這麼簡單!”
秦旅沒來得及開口,門口就響起一道冰冷的聲音。秦願覺得眼前這個人很眼熟,反應了一會兒才想起,是前天她撞到的那個沒禮貌的女人。她今天依然穿著一身貼身皮裝,把她s形的曲線展露無疑,手裏依然提著一個鐵箱子,那個好看的鼓別在腰間,右手拿著一個好似指南針的東西。不過秦願覺得很奇怪,雖是春暖花開的季節,但她穿這麼單薄,真的不冷嗎?
“就這樣草草了案,市民的平安真要靠你們這群警察的話,社會早就亂了。”
她的出現,讓在場的每一個男士都露出了驚豔的表情,但聽到她這句挑釁的話,瞬間都不悅的皺起了眉頭。
“你又是誰?”那個頭兒板著臉沉聲問到。
女子目不斜視,用冰冷的聲音回答:“我是薩滿巫師,丁巡。”她沒有給其他人說話的機會,繼續道:“這起死亡事件沒這麼簡單。”
頭兒顯然沒有把她這麼一個丫頭片子放在眼裏,冷嘲到:“這是我們警察的事,閑雜人等給我離開!”
丁巡很顯然的也沒把他放在眼裏,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來一張畫著奇怪圖案的方形紙,她隨意搖晃了兩下,那紙就燃燒起來,她盯著紙,在它快燃盡的時候,用力把它扔向三具屍體,那三具屍體瞬間化成了灰燼。
“啊!”像看戲法一樣。
“你!你這是妨礙警察辦案,我可以抓你。”頭兒氣急敗壞的吼起來。
丁巡冷笑到:“你抓我回去也沒用,在這三個死人身上,你根本就查不到什麼,他們早就化成灰燼了。”
“說什麼鬼話,給我出去!”
“奉勸你們一句,趁早收工吧,這件案子的凶手,不是一個正常人,是……”所有的視線都集中在她身上,她輕啟薄唇,說出了讓人不寒而栗的答案:“靈異物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