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家報紙膽子真大,這麼血腥恐怖的照片也敢登出來。”
“誒秦願出來了!”另一個女同事眼尖,看見秦願一出現就跑到她身邊把她拉到人群中,紀凝也興奮起來。
“秦願,這好像是你住的小區耶,快跟我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秦願看了一眼報紙上的黑白照,那天恐怖的一幕跳回腦海中。
“我回去的時候那棟樓已經被警察封鎖了,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說話的聲音很小,表情也有些害怕。自己家的小區發生這種事,論誰都會害怕的,同事們也沒太在意。
“真相快點知道調查結果,這男的是什麼邪教的吧。”雖然從秦願口中沒有打聽到一點消息,但紀凝和其他幾個同事依然對這件事充滿了好奇。
但秦願卻不願意再談論這事兒,她催促道:“好了別討論了,待會兒石冰研來了看到你們上班時間還聊天,又要找你們麻煩了。”
經她這麼一說,同事們一溜煙散開了。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秦願有些心緒不寧,總覺得心裏煩躁異常,怎麼回事她也說不上來。
下班回到家,黑狼犬聽見門鎖轉動的聲音,搖頭擺尾的走到門口迎接秦願。見它一個勁的雙腳蹬地想要站起來跟自己擁抱,秦願覺得什麼煩惱都沒了。
“悶壞了吧,走,帶你散步去!”
歇息了一會兒,秦願便帶黑狼犬出門了。沒給他拴鏈子,黑狼犬很是自在,在草地上盡情撒歡奔跑。時而縱身跨過矮樹叢,時而圍著秦願打轉。
圍著秦願又打了幾轉,黑狼犬往一個方向跑去,秦願臉色大變,連忙叫到:“黑騎士回來。”但黑狼犬已經跑遠,秦願不得不追上去。
黑狼犬跑的方向正是昨天出事的那棟樓,秦願有意避開那條道的,沒想到黑狼犬卻跑了過去。快接近目的地的時候黑狼犬放慢了腳步,秦願追不上它,已累得氣喘籲籲。
樓下拉著警戒線,各層樓的業主都被攔截在外,幾個法醫正在搜集線索。秦願有些疑惑,那個人是在家裏出事的,幹嘛要在樓下拉警戒找線索。黑狼犬擠進人群中緊鄰著警戒線坐下,看著正在忙碌的法醫,而後又抬頭看著樓上,它微眯著的眼睛顯示,它好像洞悉了什麼。
“怎麼跑這兒來了,走,我們回去。”秦願擠進人群,想把黑狼犬拉回去,但它卻穩坐著紋絲不動,依然看著忙碌的法醫。
“走了,回去了。”秦願擋著它的視線,黑狼犬這才站起來。費力的擠出人群,秦願邊移動邊說:“下次要是再不聽話我就拿鏈子把你栓起來……啊……”
“咚咚咚。”
突出重圍,秦願撞到了一個人,還把她的東西撞落在地。秦願趕忙撿起來遞給她,歉意的說:“對不起。”
“別碰我的東西!”不想,卻遭到了那人的厲聲斥責。
秦願這才抬頭看她,是一個一頭利落短發的女子,一身黑色皮裝打扮,年紀應該在二十五六歲上下。她本是長得很好看的,但她的表情卻帶著拒人千裏的冷漠。她手裏提著一個小鐵箱,有點類似化妝師的化妝箱,隻是她的這個,讓人有種裏麵裝著恐怖武器的感覺。剛剛落地的是一呈八麵體的小鼓,這個鼓做工非常精致,通體成藏青色,每個角上鑲著一隻銀鈴鐺,正麵畫著一條栩栩如生的龍,側麵則畫著一些不知名的動物,背麵秦願沒有看清,好像是一隻犬。
“我不是故意的。”看她這麼緊張這隻鼓,秦願想這應該對她有非常重要的意義。
那女人沒再理會她,徑自轉身離去。秦願對黑狼犬癟癟嘴,小聲說:“沒禮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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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元宵夜,整條街的鞭炮一直持續到12點,熱鬧是熱鬧了,但是瞌睡也被耽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