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願心裏淌過一股暖流,嘴上卻調侃到:“我還以為你隻會在你自家酒店用餐。”
“昨天讓你生氣了,怕帶你去我家的酒店,你觸景又生氣,那我就白忙活了。”
秦願好笑的說:“那你這個讓我生氣的源頭,還來找我幹嘛?”
“那沒辦法,誰叫我一天不見你就想你想得慌呢!”
說話間,兩人已落座,侍者把江辭閱點好的餐送上,都是秦願愛吃的。
“這麼安靜,還不如去你的酒店。”秦願小聲抱怨,他又包場了。
“我不想旁人打擾我們倆的,燭光晚餐。”江辭閱笑著舉起酒杯,秦願沐浴在他充滿柔情的目光裏,也舉起酒杯,兩隻水晶杯相撞,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兩人都沒再說話,隻聽見刀叉切割食物的聲音。秦願認真的模樣,在溫暖燭光的映襯下,顯得非常優雅有魅力,看得江辭閱心猿意馬,他的眼神柔得仿佛能滴出水來。
感覺到他炙熱的目光,秦願抬頭,對上他的視線,兩人相視一笑。
吃過飯,兩人便開車回了家。秦願說想吹吹風,江辭閱便在小區門口停車,與她手牽手漫步。秦願心情很好,牽著江辭閱的手,不時的蹦一蹦跳一跳。
前麵有警車和救護車的聲音,二人皆疑惑的往那邊看,秦願的表情瞬間凝住了,那正是虐狗狂徒所在單元。
“哎呀真可怕!怎麼死成這個樣子啊!不會是中邪了吧?”
“誰知道呢,我看啊,一定是他經常虐狗觸怒了聖靈,遭報應了!”
“誒,有可能!這人真是喪心病狂,居然把狗屍體掛在臥室裏掛了滿滿一屋,狗是有靈性的動物,一定是它們回來報仇了。”
“那樣子也太恐怖了!整個人都焦了,現場又沒有火燒過的痕跡和火種,真邪門。”
“哎就是就是,今晚上鐵定做噩夢。”
“你還睡得著啊!我是不敢睡了,我怕一閉上眼睛就想到……哎呀不說這個了。”
幾個看完熱鬧的主婦,邊走邊討論。秦願隻覺後脊骨發涼,腳下挪不動半分,下意識的握緊了江辭閱的手。
“別多想。”江辭閱察覺她的害怕,擁她入懷安慰到。
但秦願控製不住自己,她情不自禁會想到昨天看到的,再想到剛才聽到的,她感覺自己被一股莫名的恐懼包圍。
江辭閱橫抱起她回了家,放她在沙發上,江辭閱想去給她倒杯水,還沒邁開步子就被秦願抓住了:“別走我害怕!”
“我不走,別怕。”江辭閱隻得坐下,把她攬進懷裏。
“我昨天真的看到了!”秦願忽然說。
“我相信,不過現在別想了,那個人已經死了,別怕。”
秦願在江辭閱懷裏鎮靜下來,眼神無焦距的四處瞟。
“黑騎士呢?”秦願從進來就感覺少了一樣東西,看了一圈後才反應過來,沒有看見黑狼犬。
“別急,可能躲在哪兒睡大覺呢。”江辭閱安撫好了秦願,便開始找黑狼犬,秦願也跟著找,邊找邊叫‘黑騎士’。聽見雜物間有嗚嗚的叫聲,兩人才找到了它。
“怎麼躲在這兒?跟我玩躲貓貓嗎?”秦願孩子氣的說到,上前蹲在黑狼犬麵前摸它的頭。黑狼犬卻毫無反應,隻是安靜的趴在地上,眼神有些哀傷。
“它怎麼蔫蔫的?”秦願問江辭閱。
“可能是不習慣吧,整天都隻有它呆在家裏,沒有樂趣。”江辭閱分析到,秦願覺得很有道理,讚同的點點頭。
“別不高興了,我給你吃好吃的。”秦願像哄孩子般哄到,仿佛忘了剛才的恐懼。剛站起身想往外走的時候,突然發現黑狼犬左後腿掌好像有血跡。拉過來一看,果然正流著血,看傷口,好像是被鋒利的東西紮傷的。秦願立刻板起臉教育到:“黑騎士,就算在家再怎麼無聊,也不能做些危險的事啊!說,是把玻璃杯打碎了劃的還是被刀子劃的?”話音才落,自己就笑了起來,她居然要求一隻狗說話。
靠在門框上的江辭閱也笑了,他最喜歡秦願傻得可愛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