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寫下這些東西,是否隻是一場夢,這讓我懷疑我的大腦是不是出了些許問題,因為我相信我寫這些東西,別人也隻會把我當做一個瘋子看待的,因為這些事,或者說這些東西,在某些人認為離我們遙遠得如同人類和幾萬光年外的恒星一樣,但實際他們就如同一個嬰兒與他的奶媽一樣親近,可我們卻絲毫察覺不到“它們”的存在,但以現在的我看來比起知曉那些事情,不知道更好,因為安全需求,是需求金字塔裏最低端的一項了吧。
首先故事的開始之前你們需要知道一些關於我家庭背景事情。我叫卡瑟蘭鄧肯,是一個英裔美國人,從模糊的記憶中,我知道我的父母以前居住在倫敦的時候感情並不好,因為生活中的瑣事就能開啟第三次世界大戰。日積月累,最後的一個“導火索”讓他們離了婚,法院將撫養權判給了我父親。隨後,我們就移居到了美國,或許是他想忘了我的母親吧,我們住在遙遠的美洲大陸,而母親卻依然分外愛我,母親有了新夫。我的父親為了娶一個新老婆,曾搬了幾個城市,那時我剛讀高中,因為他的問題我的學業極其不穩定,在我一怒之下他終於決定我和我以及我的後母愛莎鄧肯(婚後名)居住在西雅圖。
我的後母愛莎對我照顧無微不至,甚至一次和父親的舞會她因給我留晚飯而差點錯過,但在那時的我看來,她也隻是為了在父親麵前故意表現對我的愛罷了。我對她客客氣氣,但從心底裏,我與她,這個32歲的女人之間的親情距離卻是隔海相望。
父親是一個聰明絕頂的人,他曾在倫敦當過警長,因特殊原因他提早退休,而得以來到西雅圖,而不僅是我,僅僅是他自己,都知道愛莎對他來說也隻不過是一個感情裏補充空虛的一部分罷了。
對了,我還有一個擁有聰明絕頂的智慧且因長得好看到同時被幾個男孩追求而鬥毆的妹妹,事後幾個男生被帶到警署裏後,爸爸知道了這件事情,把我那可愛的妹妹羅茜鄧肯臭罵一頓說他不要向她前媽媽那樣讓人不放心。
工作後後妹妹十分成功,成了時代雜誌的副主編,而我卻跟了爸爸,成為了一名警察。爸爸很崇尚警察這一事業,但對我的驕傲卻始終比不過妹妹。
妹妹去了紐約後我就調到了洛杉磯工作,而現在才開始了我真正要說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