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比試方法就兩招,你們的任何人可以來抗住我這裏選出那人的一擊一招算你們贏,否則你們的人殞命算你們輸,這個算一招。同樣再反過來我們的人隻抗,而你們的人負責攻擊其一招,如果我們的人有受傷就算你們贏。這兩招要是你們能贏一招則此過節就此揭過。否則我就要對你的人大肆屠殺了。”
“前輩這樣做並無不公正之處,我自是無話可說,要是我們兩局真的都輸了的話,還請前輩體諒蒼生少殺生的為好!”燕不歸說這些話的時候可以說是言真意切,即使那頭戴金色頭冠的老者有點嫌他囉嗦,卻也沒有再說什麼。
燕不歸說了這些卻又是突然想到什麼似的,又谘詢道:“還有剛才前輩說的你那邊的是選一人出來,但不知道我這邊可否選一人進攻,一人扛的方式呢?”
“既然是我沒有明確提出的,那怎麼做就在於你了。”
“那好,我就選前輩身後的那名前輩好了。至於我們這邊,我負責扛那名前輩的攻擊,我妻子則負責另外一招攻擊這位前輩。”燕不歸一指那頭戴金色頭冠的老者身後的一個高瘦中年說道。
那頭戴金色頭冠的老者見燕不歸不用手下的兩個元嬰仆從,卻更還夫妻雙雙涉險出來,卻也不知道燕不歸究竟葫蘆裏裝的什麼藥。即或是規則相對燕不歸要有利得多,但兩口子的修為卻是擺在那裏的。但無論怎麼說那頭戴金色頭冠的老者也絕對不會相信兩個結丹修為能夠真抗住元嬰俢者一關的。
燕不歸說了這些更還分神和白娟立馬進行了一番神識交流。
“好的。”那頭戴金色頭冠的老者應允,然後就是其後的一個高瘦中年走了出來。
燕不歸立馬一閃出了陣,到了上空和那高瘦中年遙遙相對,那高瘦中年看燕不歸不過一個結丹修為的來接,而那來攻擊自己的卻更是一個弱女子。想來即使自己贏了也不怎麼光榮,於是也不多話,站在那裏等著燕不歸接招。
燕不歸在那頭戴金色頭冠的老者應允之後自是一個術法穿上了那套防禦套裝,然後又施法在自己身周罩上了一層金黃色的罡氣罩。此時那高瘦漢子也是凝重起來。
卻隻見那高瘦中年一抬手,一翻掌,然後一個巨大手印急速向燕不歸拍來。
而燕不歸一蹲馬步,卻是施展起了‘伏龍樁’。即或是那掌印來勢洶洶,但燕不歸卻是緊閉雙眼,就好比一個亡命之徒亡命天涯在臨死之前的那種無所畏懼的一閉眼就可以永世休息了的感覺。
但見那掌印一直拍到了燕不歸近身丈遠之處,卻是猛地出現一麵黑色之盾,然後又隻見那掌印卻似推著那盾前進了一番,爾後燕不歸的金色罡氣罩一陣搖晃……
燕不歸是終究是扛住了這一招,隻不過卻是在盾牌撞擊罡氣罩之後猛地吐了一口鮮血。但其實卻也不過是燕不歸的掩人耳目手段而已。但其他人卻都不知道,唯有白娟卻是看得出。
但白娟即使如此,卻也迅速地一個閃身就到了燕不歸身前扶住了他,然後還掏出了一些丹藥喂服到燕不歸嘴裏。
燕不歸在白娟的扶持之下卻就漂浮在陣法之上盤腿打坐起來,爾後白娟才是依依不舍地飄到空中,拿出‘複仇女神之弓’並拉開弓弦。
那高瘦中年之人等人一看白娟拿出‘複仇女神之弓’,不僅馬上色變,但隨後也就一陣釋然。是的,即使白娟有那武器又咋的,但畢竟修為低了一大節。
但那高瘦中年此時卻不再大意,馬上施法把自己罩在了一層透明的罡氣罩裏。
爾後白娟拉弦至滿,抬手,鬆弦,隻見其一鬆手,就見一道火紅的東西迅速朝遠處的高瘦中年奔去。接著又是一箭、又一箭……
但那道東西快要近到那高瘦大漢身前卻是忽地轉為藍色,就如一把由海水凝成的箭一樣然後就隻見那藍色之箭穿過了他的罡氣罩,一箭透過了他的肩膀消失了。而其整個人卻是瞬的給凍結了一息時間之久……
那頭戴金色頭冠的老者眉毛緊蹙,但依然不動聲色地說道:“兩局都你們贏了,狼海星之死那就就此作罷。”
但那頭戴金色頭冠的老者又一揮手,那中年瘦漢飄上了海龜背上,於是一幹人等就這樣一瞬間消失在了燕不歸的眼裏。
燕不歸樹立在風中,朝著那頭戴金色頭冠的老者離去的方向說道:“多謝前輩體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