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那些石塊扔在身後並不理會扔在哪裏,隻聽到“咚!咚!”的沉悶的撞擊聲不絕於耳,隨著最後一塊石頭的拋出我的心這才放鬆了起來。
我快速的穿過兩人寬的洞口,陽光如同雨露般的灑在了我的身上,我臉上洋溢著快樂的笑臉看著山體上空曠的一切,我張開雙臂向下衝去。遠處的小鎮在早晨的山霧中若隱若現,但是根本看不真切隻有一座哥特式的建築還能看見那尖尖的塔頂,周圍的小草奇絕的花朵飛快的向身後略去,涼爽的風刮在臉上柔軟的就像母親的愛憐的輕撫著嬰兒一樣的柔和。
“啊!……”我放聲大叫,但隨後便不由得笑了起來,我看看那個已經快成廢墟的防空洞想起自己的戰友心中便一陣的悲傷,我留戀的看看防空洞口便向山下走去。
林地間有些樹木以奇怪的姿勢倒立著,除了幾株枝幹較大的百年樹木外其餘的都是橫七豎八的躺著。
“該死的!發生了什麼事?”我已經放鬆的心又開始緊了起來,難道是地震麼?。我謹慎的慢慢向林中走去,手中槍支的保險隨著一聲輕響便關閉了。一棵大樹在我的麵前橫臥著,一個箭步便越過大樹向裏走去,在樹葉叢中一條大約百米長的巨蟒被大樹所壓著,頭蓋骨已經壓碎,紅白相間的腦漿迸裂而出,巨大的腥臭味撲麵而來,我屏住了呼吸我仔細的查看著已經慘死的巨蟒。
巨蟒的上半身暴露在外麵另外的一半似乎仍在那個使它生活了半輩子的巢穴中,巨蟒的頭呈三角狀,身上的彩色鱗片在陽光的照耀下閃閃的發光。周圍的樹木都成無規則的擺放著,落葉與殘枝布滿了林地間。
這條巨蟒的死亡並沒什麼能使我震驚的使我震驚的是這條蟒的後麵露出的一點蛇麟上的幾條不大的條狀傷口,就像是用什麼利器劃傷的一般,這充分的說明著巨蟒的死亡和這蟲族多少有些關係。我放下心中的疑慮向密林的中央走去,在路上到處是被砸傷的或砸死的動物,動物的淒慘呻吟聲在空氣中不斷地顫響。
“嗷~!嗷~!”一聲聲渾厚的聲音在我的耳膜中響起,那種聲音似是虎嘯但是威勢卻是少了幾分。左側是一片綠茵茵的樹葉與枝子,樹葉在風的狂瀾中嘩嘩作響,剛才的聲音似乎就是從左邊傳出的。
我不由得握緊了槍柄,緩緩地向左側的樹叢中移動,我用鐵棒將密密的枝葉給分開,一隻渾身雪白的老虎在地麵上不停地顫動著悲鳴,老虎的身下有一攤血,在雪白的身軀上有一道很明顯的疤痕,很像是什麼利器劃過而造成的。我的心不由得“咯噔”一跳,我心中不由得聯想到了那條大蛇,“難道又是鐵蟲?”我疑惑道。“不過……不管是不是鐵蟲傷了你我都會救你的”。我將一個直綁在身後的一個長二十厘米寬約十厘米的一個圓筒取下來,從圓筒中取出一小瓶應急的產自母星的雲南白藥與一卷成灰色的紗布掏出來。我費力的挪動著老虎將它的身上的傷口都灑了些雲南白藥,白色的粉末混合著鮮血形成一個個血色的結疤,取出紗布將紗布撕開在白虎的身上裹了幾遍,我看著身下被裹成粽子的老虎不由得一樂“嗬嗬!看看能不能起來啊!”我笑看著老虎,雪虎輕吼幾聲,緩緩地站起,我慢慢的向後退去,畢竟野生動物不懂人話,誰知道這老虎會不會反撲過來。老虎微微活動了下四肢,及其別扭的向我走來,雪虎微微的低吼著,雪白的頭顱低聳著,我輕摸了幾下雪虎便向前走去。
“那個小貓同誌啊!對!就說你呢別叫了,記住,以後呢!你就叫雙節棍了,以後我叫你雙節棍就得答應明白麼?”我也不管這雪虎同不同意便給這雪虎起了個響亮的名字,至少這個名字少說也有幾十億的人知道,好歹叫這個名字,這雪虎也是明星了。
雪虎悶叫幾聲便埋頭跟著我向前方走去,它可不懂我所說的一切,它隻知道這條命是我救的那麼它便要聽我的話,在自然界中這便是法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