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叔!”
後麵傳來一個聲音,醫生回頭看去,眯著眼睛看到後麵一個少年,偏下腦袋後笑了:“原來是你啊小兄弟。”
夏尋和方虹向醫生範利走去。
“範叔真巧,又遇到你了,上次在地鐵還沒來得及好好謝你。”夏尋誠摯地說。
“哪裏的話,都是緣分,不過你來這裏怎麼了,身體不舒服?”範利關切地問。
“沒太大問題,就是做個檢查,”夏尋當然不會說真正原因,“恰好看到你在這裏,看來很辛苦呢。”
“是啊,做了個大手術,可惜最後還是沒能成功。”範利話語中透著惋惜,看向方虹問,“這位是……”
“這是我的……一個朋友。”夏尋一時沒有準備,應答很倉促。範利卻笑了衝方虹點點頭說,“我這小兄弟很不錯,對感情也很真誠。”
“哎呀,範叔我們不是……”夏尋一時不知如何辯解,看來他是誤會了,方虹卻微微一笑應他:“是啊,我也覺得他人很好。”
“呃……”夏尋隻好把話放肚子裏,沒辦法說清楚了。
“對了範叔,這是什麼手術?”夏尋裝作好奇樣子問。
範利說:“今天有個中年人被砍掉雙手,被送到醫院,最後還是因為失血過多沒有搶救回來。”
“啊,我在電視裏看到,凶手太殘忍了,不過為什麼要砍手呢?”
“這我就不知道了,凶手看來很有經驗,傷口非常平滑,使用銳器一下子削下來,觸目驚心啊,而且那雙斷手始終沒有找到。”範利搖頭說,“再多的我就不能告訴了,警察不讓多說,你還小,這種血腥事情別嚇到你。”
夏尋看著麵帶倦意的範利,點頭說:“我知道了,謝謝範叔,你這麼累還是快回去休息吧。”
範利也沒推辭,朝夏尋和方虹打聲招呼就朝休息室走去,他們也回到病房。
方虹站在窗邊,右手拄著頭分析道:“雖然醫生給出的信息不多,但有兩種可能,一是凶手要比孫安之武功多出很多,二是有可能是孫安之熟悉的人,趁他沒有防備一擊而中。”
夏尋說:“會不會是白藏教的人做的,你不是說他曾被卷進教內紛爭嗎?”
“不太可能,”方虹沉思道,“孫安之已經隱居十多年了,而且和教主徐增舊情仍在,他從教中退出本身就說明不願再去參與教中事務以此換得後半生平安,不應該現在有尋仇意圖。”
“那我們應該怎麼查?”
“今晚我潛入到孫安之的商店裏調查一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事到如今也隻能先這樣了。”夏尋望著眉毛微蹙的方虹,突然轉移話題:“方虹,你現在這麼認真的樣子很美。”
“什麼……啊……”方虹有些促不及防,臉紅一下,但很快恢複常態,假意嗔道:“這麼說我平時就不美嗎?”
夏尋心裏哀嚎一聲:女人的邏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