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怎麼做到的?”
“到時候你就知道啦!”墨雨故意賣個關子。
一旁獨坐見縫插針地說:“方虹姐馬上過來,等她一到我們就開始。”
方虹很快就趕過來,不過她對墨雨的方法也不是很確定:“墨姑娘,你確定不會有問題嗎?”
墨雨篤定到:“我可是調試了很多遍,萬無一失。”
“我從沒見過這東西,說實話心裏沒底。”
“其實我也沒用過,不過應該沒問題啦!”
夏尋咽口唾沫說:“勞駕問一句,究竟是什麼,怎麼聽得我心裏怪怪的。”這段時間獨坐的針灸療法已經讓他神經受了不少刺激。
“安全可靠無毒無副作用!”墨雨朗朗背詞樣道。
夏尋呼了一口氣起說:“那來吧!”
將夏尋頭部的紗布解下並不是件簡單的事情。首先他要平躺在床,由獨坐再次用針在眼部周圍紮進拔出,與之前治療不同的是,他的手法飛快,整隻手成了一個虛影,一秒鍾內不知連紮多少次,夏尋卻隻感到一陣陣的細癢,還很舒服。
旁邊觀看的方虹和墨雨感歎不已,墨雨羨慕地道:“我要是有這手法,勁舞團這樣的遊戲可以稱雄了……”
方虹汗顏看了眼這個年紀尚幼的小妹妹。
沒過多久,獨坐手一揮,五根細針已經悉數躺在他掌心中。他向方虹點點頭說:“眼部積攢的火已經泄掉。”
方虹上前,兩個拇指繞著夏尋雙眼,輕輕揉動,一股柔和的內力通過獨坐針紮的穴道緩緩流入他的眼內,靜靜流淌後又流出來。
“閉緊眼,不要睜開,我要開始揭紗布了。”方虹柔聲提醒道,手解開紗布結,一層層地撥開,夏尋的心緊張極了,他真怕一會兒睜眼的時候仍是一片漆黑。
當紗布最後一層被揭開後,夏尋眼睛閉得死死的,呼吸變得急促。
這時方虹向後退了兩步,墨雨走上前,在他鼻梁處掛了一個東西,然後也退開。
“睜開眼吧。”方虹平靜的聲音裏隱藏著一絲顫抖。
夏尋眼皮動了動,試著向上挑動,眼睛微微露出一絲小縫,眉頭微蹙,謹慎地一寸寸抬動,最終完全睜開。
“怎麼樣?”方虹、獨坐和墨雨一同圍了過去。
夏尋沒有說話,眨眨眼皮,臉龐癢癢的,他用手一摸,自己竟然不知不覺流淚了。
大概是被黑暗禁錮太多時間吧,睜開眼的那一刻,當光線鑽進眼睛裏時,喜悅的淚水連他自己也沒察覺,漣漣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