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什麼,比吃飯還是比喝酒。”吳大傻傻嗬嗬的說。
“這些我們十個人也比不了你一個。”
“什麼,你的意思是說我是吃飯喝酒的料了。”吳大傻裝作很生氣的樣子,當然他是不會生氣的,吳大傻雖然打仗的時候很凶,可是平時對士兵很和善的,當然了人按群分,吳大傻喜歡的兵都是傻裏傻氣的沒有文化的那種,打起仗來一根筋,不要命的那種。
“不是這個意思,是咱們小隊十個人要和你比比誰殺的天狼人多。”十個人和一個人比誰殺的敵人多,這也沒什麼稀奇的,見過吳大傻上陣的人都知道吳大傻的恐怖,吳大傻打起來殺紅眼了會敵我不分,一條大棍上下翻飛,碰上死挨上就傷了。上次打萊陽城吳大傻一個人殺了六十二個狼協軍,這還不算傷的狼協軍。所以十個人能比過一個吳大傻就算不錯了。
“比就比,比什麼?”
“當然是比酒了,我們贏了你輸我們十壇子酒。你贏了我們輸你十壇子酒。”
“來,擊掌。誰賴賬誰是大黑熊。”
一個副師長和一個小小隊長擊掌打賭,這在別的軍隊是不敢想的事情,但是在龍虎軍第一師顯得很正常。
滾滾單子今天全副披掛,一身烏蘭陰雲賜給的鎧甲,穿著打扮非常的得體。金黃色的鎧甲,青銅的大刀,胯下戰馬居然也是匹好馬,萬裏挑一的好馬。看體型和大黑有的一比,是匹黃馬,這馬在草原上也是少見的,據說這馬不怕狼蟲,一般的狼了什麼的,膽敢侵犯它所在馬群,這馬暴叫一聲一蹄子就能踢暴狼頭。可是這馬極難馴服,滾滾單子這匹馬就是這馬一匹好馬。
滾滾單子看這紅魚河防線修建的工事,眉頭緊皺:“對麵守將是哪一位,怎麼修建了如此嚴密的工事。”
“是一個叫做陳雷的人,他負責紅魚河防線的防守。”個親隨答道。
“看來這個人不簡單啊,居然能在河對岸修建如此長的工事,看來是打算長期駐守了。“
”大哥,讓我帶人先把他們的陷阱給抹平吧。“滾滾哈慈請令。
”好。”滾滾單子同意了。一轉頭又對烏雲黑山說:“等哈慈把陷阱找出來,你帶領士兵用土把陷阱填平了。
烏雲黑山帶領了兩千騎兵也去後麵準備土包了,一會要填平陷阱的,看來今天攤上了個力氣活。
天狼人的戰鼓毫無前奏的敲響,咚咚的戰鼓敲響了。滾滾哈慈帶領著他的羊群出發了,羊群咩咩的亂叫著,向前麵走去。
滾滾哈慈讓十多個士兵下了戰馬小心的幹著羊群向前進,天狼人在草原上就是放羊牧馬的,雖然很多年沒有趕羊了,但是並不陌生,羊群在他們的驅趕下乖乖的向前進。
走了一百多米後進入了陷阱陣,不斷的有羊掉進了陷阱裏麵,陷阱很深,坑低還有鋒利的樹枝,瞬間就把羊給刺穿了,羊臨死的時候發出咩咩的哀嚎聲,羊就是羊,可是後麵有皮鞭,絲毫不敢後退。
向前趕了五百多米已經進入了龍虎軍的射程範圍,趕羊的天狼人也不至於傻到不要命,讓牧羊犬繼續向前趕羊,很快五千多隻羊已經全部從地麵上消失了。
滾滾單子在後麵看的額頭上都冒冷汗,早就聽說龍虎軍善於挖陷阱可是沒想到挖了那麼多陷阱,將近六千頭羊,就這麼不到二裏地的距離就這麼沒了。要知道羊可不傻子,一個羊掉進陷阱裏麵後,後麵跟著的羊是不會再掉進去的,太恐怖了,這龍虎軍挖了多少陷阱啊,簡直就是瘋子。
伴隨著骨笛聲,烏雲黑山帶領著兩千士兵下往陷阱裏麵填土了。獸人果然是獸人,比人類的體質好一些,這些獸人人手一把鐵鏟,很快就能填平一個陷阱,但是陷阱眾多,兩千與人填了好久。中午到了,太陽火辣辣的照耀著地麵。
龍虎軍們開始吃飯了,後麵的壯丁送來了,香甜可口的飯菜,香味很濃,離得老遠的都能聞得到。不過天狼人也有好吃的,隻是天狼人呆的地方毫無遮攔,烈日當空,被照射的非常的不爽。
吃過過中午飯的時候羊群踩出來的陷阱終於被填完了,烏蘭黑山帶領著士兵後撤,去後麵吃東西去了。
滾滾單子麵陳似水對身邊傳令兵說:“命令第一千人隊,第二千人隊試探性進攻。”
傳令兵呼哧呼哧的搖了幾下旗,遠處兩個千人隊騎兵發動了,鐵蹄錚錚踩踏大地,幹燥的大地揚起無數的塵土。
刺耳的骨笛伴隨著天狼騎兵特有的吆喝聲傳出了好遠,天狼騎兵如同出籠的猛虎,一個個把彎弓拉滿,鋒利的狼牙箭隨時可能會發射出去。戰馬鐵蹄也給騎兵們帶來了惡夢,明明是剛剛羊群踩了烏雲黑山用土填平的地方突然把戰馬的蹄子陷下了去,馬背上的天狼騎兵來不久躲閃直接被摔道了地上。
騎兵一發動就不是那麼容易停下來了,更何況天狼人軍令森嚴,沒有命令停止就算前麵是刀山火海也照闖不誤。
兩千騎兵向前衝了六百多米已經有五六百騎兵掉進陷阱了麵了,滾滾單子百思不解這是為什麼,剛剛人踩為什麼沒事。其實這個陷阱設計還是比較費力的,要精確的計算陷阱蓋的承重能力。這個陳平也是經過無數次的試驗才發明了的專門對付戰馬的陷阱。
山坡之上,陳雷惡狠狠的,放下了手中的令旗:“放。”
一百輛弩車上滿的玄如同飛蝗蟲一樣衝向了天狼騎兵。這兩個試探的千人隊倒黴了,本來已經還在五百米開外,以為龍虎軍的弩車不會射那麼遠,誰知道居然在五百米外龍虎軍就放弩箭了,簡直就是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