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全部上來。”小虎抹了一把臉上的灰,把所有的士兵全部調了上來。弓箭手機械的拉弓射箭。投石頭的斧頭兵開始搬過來一灌灌的桐油點燃了往雲梯上麵澆。
太慘了,被火燒著了士兵狂扭著痙攣的身軀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慢慢的變成一具焦幹的屍體。
山崖上麵的龍虎軍無動於衷的看著這些,依舊機械的往下扔石頭,你不能停留,不能憐憫。如果你停留了,你憐憫了,你的下場比他還慘。戰爭,戰爭是什麼,戰爭就是殺戮。士兵,士兵是上麵,士兵就是殺人的機器。至於對錯那是將軍們考慮的事情。一將功成萬骨枯,戰爭過後人們隻記得哪個將軍指揮了哪場出名的戰爭,沒人會記得哪個士兵參加了哪場戰爭。
胡勇那裏由於幾個士兵手軟,油罐丟的慢了,居然讓兩架雲梯的狼協軍爬了上來。這個狼協軍看樣子是個百夫長,是個真的猛士,光著膀子,一手鬼頭刀,一手小鐵盾,從雲梯上麵翻了上來一刀砍翻了一個刀斧兵。這家夥上來了堵在矮牆那裏不動,他在等後麵的士兵上來。
三條長槍刺向這個百夫長,他竟然不怕,鬼頭刀一揮,砍斷了兩條槍兵,另外一條被他用刀柄一磕,長刀照著拿槍士兵的腦袋砍了下去,那個士兵一個打滾想要躲開,但是還是慢了半步,一條胳膊被砍掉了。
“啊。”士兵慘叫著在地上打滾。
“閃開,讓我來。”胡勇看到這裏危急立刻趕了過來。三股鋼叉一挺,直刺這個百夫長的麵門。沒有花招,完全的硬碰硬。
“砰。”
鋼叉和鬼頭刀砰在了一起,濺起無數的火花。
“啊。”百夫長後退一步,大刀高舉過頂砍像胡勇。
“去你娘的。”胡勇鋼叉猛的架住半空的中的大刀,右腳狠狠的踢向了這人的肚子,胡勇腳上用了十成力氣,一腳把他踢到矮牆上麵,一個翻滾,滾到了下麵,下去的時候還把雲梯上麵的往上爬的士兵給砸了下去,幾個人在下麵哀嚎著。
“快把這個雲梯燒了。”胡勇吆喝著,立刻叫過來幾個兵丁把桐油澆到了雲梯上麵,冒著農煙的火把緊跟著就丟了上去。
不過這次一下上來了是兩個千人對,整整兩千多人,前麵的人狼協軍剛剛死完後麵的就跟了上來,帶著鋼鉤的雲梯居然可以掛著懸崖,讓上麵想要用掀翻雲梯的龍虎軍很費勁。懸崖下麵的弓箭手在盾牌的掩護下不斷的向上麵射箭,龍虎軍的動作都不敢太多,隻能在矮牆後小心的應付。形式越來越危急。
“油罐呢,快丟油罐。”小虎高舉著帶血的大槍不斷的吆喝這士兵。山崖下麵密密麻麻的全是狼協軍,隨時都可能攻擊上來。
上百名龍虎軍立刻從投石車那裏搬過來很多油罐,由於是用手丟不能先點燃,隻能先丟下去。
“一、二、三。”隨著號子聲,上百個油罐丟了下去,二十多斤的油罐當時就砸死了幾個狼協軍。
不過更恐怖的事情在後麵呢,隨著數十個火把丟了下來,大火騰的一下就起來了。
熊熊的烈火立刻吞掉了上百人,一個個的火人在那裏慘叫著,跳躍著等待他們的隻有一種命運。
山崖下火太大了,殺紅眼了的狼協軍不得不退後。弓箭手在那裏瘋狂的向山崖上麵射箭。尖銳的利箭不斷的給龍虎軍造成傷亡。現在的龍虎軍從剛剛開始的六百多人已經下降到了四百來人,還好防守的距離隻有六十來米,不然早就守不住了。
桐油燒起的大火,燒的猛滅的也快,很快地上隻有依舊冒煙的屍體了。
狼協軍咚咚的戰鼓又激烈了起來,拉著戰鼓的大車已經開到弓箭的射程以內,曹信下了戰馬,對親兵隊長說:“給我一個盾牌。”
親兵隊長很了解曹信也不多說什麼立刻找來一個堅固的大鐵盾牌,“我等隨將軍同生死。”數十個親兵也下了馬拿著盾牌架著雲梯開始準備。
“好,這才是軍人。”
熊傑看看了曹信,也下了戰馬來到一個巨大的鼓車前,從士兵手裏接過了鼓錐。
看到了兩個千夫長一個親自攻城,一個敲鼓助威,殺紅眼的狼協軍一個個像發情了的公牛不顧生死開了新一輪的衝鋒。
經過剛剛一輪油罐的燃燒,山崖下麵短暫的沒了進攻的士兵,小虎和胡勇兩人在女牆後麵透光觀察孔向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