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少傑說完不等他們答話,下了馬帶著冷偉紅去了小房子裏,關上門。
“傷口疼嗎?”馮少傑的眼淚下來了。在外麵他不能流淚,一流淚那些個馬夥夫會怎麼看他這個首領,但是在冷偉紅麵前馮少傑永遠是馮少傑。
“恩,不疼。”冷偉紅咬著嘴唇。
馮少傑脫掉冷偉紅的外衣,看到肩膀上的一道比較深的刀口,大概有十多厘米,深有一厘米還多。萬幸沒傷到骨頭。馮少傑拿出酒囊,狠狠心,把烈酒往上麵一噴。冷偉紅咬緊亞硬是沒叫出來。
冷偉紅背上的皮膚光潔柔滑,和臉上一樣,白的像牛奶一樣,可惜現在被刀劃了那麼長的口子,該死的天狼人。
馮少傑仔細的包紮好了冷偉紅的傷口,肩膀上的傷口。其他的三條傷口隻是輕輕劃破了衣服在皮膚上留下痕跡,並無大礙。
包紮完傷口,馮少傑和冷偉紅從小房子裏出來,看到那七個人已經把天狼騎兵的腦袋全切下來了,四十多個腦袋,堆成一小堆。猙獰恐怖。
“你叫什麼名字?”馮少傑問剛剛那個中年人。
“小人姓馬,在家排行老三,馬三。”
“恩,很好,現在你就是這八個人中的隊長了。立刻集中所以的馬匹,兵器鎧甲幹糧。立刻就要走了。”
“是。”這人急急忙忙的去趕馬了,其他的人從地上找天狼人掉到地上兵器,鎧甲幾乎沒有。鎧甲都在營房裏麵,這些天狼人從營房裏出來的時候不是光著膀子就是穿著單衣,根本沒有穿鎧甲的。兵器揀了不少,三把狼牙棒,十多把腰刀。有個夥夫還把灶房裏的五把菜刀也拿了出來。
剛剛跑出去的馬匹跑的比較分散,五六個人趕了好半天才趕了五十頭,不能再等了,要走了。
馮少傑命人把人頭找了個口袋裝裏進去,放到一匹馬背上。馬三安排人把幹糧肉食裝了幾袋子駝到馬上。這七個馬夫都整天裏伺候馬都會騎馬,天狼人的馬具都是現成的,不一會而全都收拾停當了。大黑在馬群裏看上了一匹白色的母馬,這家夥傻傻跟在人家屁股後麵搗亂。這匹白馬在火光的照耀下看不到一絲雜毛,這匹馬頭至尾一丈二,蹄至背八尺多,大蹄腕兒.細七寸,白兔一樣的耳朵美麗白色鬃毛,兩隻馬眼更是亮晶晶的,這在大黑看來應該就是目若秋水了吧。
“哇,這匹馬歸我了。”冷偉紅看到這匹白馬非常喜歡,立刻跑過去要了過去。
大黑一直是馮少傑和冷偉紅兩個人在騎,趕路的時候還行,要是遇到打仗拚命的時候就不行了。這匹白馬雖然沒有大黑那麼神勇,可是大黑都能看上的馬還能有錯嗎?人看馬會錯,馬看馬不會錯的。
“這匹馬就叫小白吧。咱們有大黑了,又有了一匹小白多好啊。”馮少傑說。
冷偉紅急了:“你才叫小白呢,大黑的名字就夠難聽了,還想給我的白馬起那麼難聽的名字。就叫白雪吧。多好的名字啊。”
由於這裏是個驛站,旁邊都是村落,可是平時天狼騎兵凶狠,經常做壞事,現在看到營房著火了也不會有人來救火的。就這樣馮少傑冷偉紅帶著七個馬夫五十匹馬連夜撤退了好遠驛站被殺了個幹淨的事情也沒有被人知道,更不用說有人報官了,你是天亮以後的事情了。現在離天亮還有兩個多小時。兩個多小時能跑很一百多裏地的。如果拚命趕路的話最少在吃早飯的時候就能趕回大山了,隻要進了山就不怕有人追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