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有點強氣,大有幾分不服輸的意思。
於是我們六個就分道揚鑣了,齊萱萱開車帶著白龍和四鳳。
張玉明開車,帶著我和廖小興,目的地隻有一個,可是走的路線卻不一樣。
按照方天涯提供的信息,城郊的東、西趙莊最近的牲口死亡率明顯增加了不少。起初,大家認為是牲口害了病。可是後來,那些牲口死得越來越離奇了,甚至有的被吸幹了血,聽起來讓人毛骨悚然。
廖小興猜測道,“會不會是僵屍作祟啊!”
我說道,“有這種可能,不過最大的可能還是妖邪。”
張玉明說道,“那要看看牲畜的屍體再做定論。”
我先一步到了東趙莊,這裏有三四百戶人家,算是中等規模的村子。
我們先找了地方派出所,所長聽說我們是市裏的領導立刻擺出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
我說道,“趙所長,我們是來訪查牲畜離奇死亡案的,請問你們現在有沒有進展了?”
趙所長聽完,頓時像霜打的茄子蔫吧了。
我說道,“看來問題很棘手啊!這也是市局領導派我們來的原因,請您帶我們看看那些牲口的屍體吧!”
這個趙所長倒是挺會為人的,一臉笑盈盈的說道,“大家遠到而來,我也該盡盡地主之宜宜啊!村裏也沒啥大飯店,不過特色倒是有的。”
聽他如此一說,我們倒是真的有了餓意,於是便客隨主便,跟著趙所長去吃午飯。
果如趙所長說的,飯店不是很大,但是裝修的還算精致。有趙所長這個地方官在,我們自然被奉作了上賓。
我說道,“咱們就四個人,別太鋪張浪費了,四菜一湯足可以了。”
趙所長說道,“是!……我也一向不主張鋪張浪費。”
結果菜是四個沒錯,可是菜量卻給得很足,如果生意如此作的話,估計這家飯店很快就要倒閉了。
我知道,這是潛規則,別的食客是不可能有我們這般待遇的。
吃飽了之後,我就說道,“趙所長,咱們可以去看屍體了吧!”
趙所長說道,“當然可以,不過幾位不怕現在看完反胃嗎?”
我們想想也是,剛剛吃完飯,看那些東西也許會吐的。
回到派出所休息了一下,再次提出去看屍體。
這回趙所長推脫有事兒,派了一個老警察帶我們去看。
這個老警察倒是挺健談的,跟我們說了許多關於這案子的事兒,雖然沒有死人,可是卻鬧得人心惶惶的,晚上大家都不敢出門,據聽說有人見到過一個怪物,個頭有狗那麼大,可是卻比狼都凶殘,全身都是金色的毛,油亮油亮的。
我隨口插言道,“會不會是黃鼠狼?”
那名老警察說道,“我們壓根沒有往那上麵想,再說了,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黃鼠狼,我看是有人混淆視聽,借機會造勢而已。”
我說道,“既然有目擊者,我們就要認真對待,請您幫忙聯係一下,我們要詢問他。”
老警察說道,“這個我會請示所長,隻要他答應就行。”
由於儲藏的不是人的屍體,所以就隻能放在冷庫裏。
我們檢查了三具動物屍體,均都是脖頸處被咬,然後將血液吸幹。
廖小興說道,“不會是吸血鬼吧!”
我說道,“電影看多了吧你,再說了,吸血鬼的攻擊目標一般是人,怎麼可能專挑牲畜下手。”
張玉明說道,“可以否定,不是僵屍,因為被僵屍咬過屍體內會有屍毒,可是這些牲口基本和宰殺死亡的狀況差不多。”
我說道,“八層就是妖邪!我感覺是它來了。”
“誰來了?”張玉明和廖小興同時疑惑道。
我說道,“我感覺是能叔這妖孽,它受了傷,精氣大傷,吸血很有可能是恢複功力的邪術。”
張玉明聽完說道,“如果它的目的是恢複功力,那它大可以吸食人血,為什麼卻對這些又髒又臭的牲口下手。”
我說道,“這個道理很簡單,殺人動靜太大,能很快引起我們的注意!”
張玉明聽完說道,“你分析的倒是入木三分,可是真像還有待調查啊!”
走出冷藏室,我們又回到了派出所。趙所長一臉熱情的說道,“三位查看得怎麼樣?有進展沒有?”
我說道,“進展目前沒有,還需要趙所長全力配合啊!”
“一定!一定!有什麼需要我出力的,你們盡管說,我給各位收拾了房間,雖然簡陋,但還算舒適。”
我笑道,“趙所長還真是貼心,那就多謝您的精心安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