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完笑道,“行!有經商頭腦,跟你合作我放心。”
對於這件事情,我確實抱有很大信心,畢竟我親自品嚐過了,卻實是人間美味。
走的時候,張玉明還想坐副駕,結果被我一把拽了下來充當了司機。
我把座椅調好,幾乎就算是平躺了,舒適程度看得張玉明那叫一個羨慕。
張玉明車子開得很穩,一會兒我就有點犯迷糊了。
張玉明一臉不甘的說道,“你小子別睡啊!把我的睡蟲也勾上來了。”
我無奈,隻能陪他聊聊天,好在路程已經將近一半了,再過一個收費站就到城裏了。
張玉明說道,“天行!你還真準備開飯店啊?”
我懶洋洋的說道,“有何不可!投資不大,也算是實業,說不定會暴富呢!”
張玉明說道,“那咱們的工作怎麼辦?你有那麼多精力去經營嗎?”
我說道,“反正我旗下的生意已經有很多了,虎威幫大大小小的營生有幾十種,一隻羊也得趕,一群羊也是放嘛!”
張玉明聽完,一臉疑惑的問道,“那我呢?你還真讓我去當廚子啊?”
我笑道,“你想得美!我生死與共的隊伍裏怎麼能缺少你呢!你回去物.色一些可靠的徒弟,然後把你的廚藝也開枝散葉了。”
張玉明說道,“這算是我技術入股嗎?”
我說道,“放心!虧待不了你,所有飯店的股份你占兩成幹股。”
張玉明聽完這話,臉上立刻樂開了花,然後開始哼著小曲開車了,簡直折磨我的耳朵。
我說道,“明哥饒命吧!咱能別念老道經了嗎?”
張玉明自然聽出我是在挖苦他,於是也就收聲了。
我問道,“明哥!你剛才擺法陣的時候可真神氣,那些黑氣是什麼東西,我怎麼看不出門道來呢?”
張玉明說道,“那些黑氣並不是鬼物,而是一些屍氣的聚集,說來奇怪,按理說屍氣應該從屍體揮發出來,可是在老肖頭家並沒有發現屍體啊?”
我說道,“你還記得能叔的翡翠骷髏嗎?這個東西曾經在這個老肖頭手裏,他老伴就是被那東西害死的,那些黑氣也是從那翡翠骷髏裏冒出來的。”
張玉明聽完感歎道,“原來又是那個翡翠骷髏,可惜現在它不在咱們手裏,不然可以研究一下這東西的來曆。”
我聽完,也是一臉惋惜說道,“是啊!當時情急之下我把它給了少澤,事後也忘記把它要回來了,找機會我在跟方天涯說說這事兒,畢竟東西是我奪來的,理應歸我們D組。”
張玉明說道,“恐怕事情沒你想的那麼簡單,這東西恐怕不易要回來了。”
聽完,我一臉冷峻的說道,“這個少澤挺狡.猾的,我真擔心嫂子在他手下日子過得不好。”
張玉明說道,“那你也沒辦法?人家不願意跟著你混啊!”
我無奈的說道,“是啊!嫂子對我還有心裏隔閡,但願我們之間的心結能早日化解。”
回到家裏的時候,已經是接近傍晚了。大家俱都在,我和張玉明得意的把那些坑老肖頭的東西拿出來和大家分享。
減小興這貨吃了個溝滿壕平,坐在沙發上連動都懶得動了。
我說道,“你小子這兩天練功了沒有,不會趁著我不在整天偷懶吧?”
廖小興一臉冤枉的說道,“你別冤枉人了,這兩天我勤於苦練,耗費了很多體力,所以剛才吃得多了些。”
我一臉不屑的說道,“嗬嗬!你都練會什麼了,有什麼成績拿出來讓我瞧瞧。”
廖小興聽完,一臉得意的說道,“那好!就讓你看看,我這兩天的成果。”
說著,他便開始運功,我一看傻眼了,這小子居然在兩天內學會了聚氣。
“你好好看著!別驚掉了下巴!”廖小興一臉得意的說著。
突然,“嗖”的一聲,屋內的一個花瓶應聲而碎了。
我確實吃驚不小,沒想到這小子隻學習了兩天氣功修法,居然同我一樣悟出了“任劍”。
我脫口而出,“士別三日,刮目相看,你居然學會了任劍!”
廖小興白了我一眼說道,“NO!NO!NO!這可不是任劍,而是廖劍!因為這是本少自己悟出來的。”
我聽完,爭辯道,“雖然是你自己悟的,可開創它的人是我,所以它隻能叫任劍。”
“不!是廖劍!”
“不對!是任劍!”
就在我倆為此事兒吵得臉紅脖子粗的時候,一個人出現打斷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