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紳仁慶政績突出,被調到津地任職,按理說這麼多年二人應該有所交際,可就因為心裏隔閡所以關係一直僵著。
多年沒有打過交道,突然見麵難免有些尷尬。
廖中海還是比較主動的,首先舉杯客氣道,“多年未見,老同學依然是英氣十足啊!”
紳仁慶聽完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彼此!彼此啊!現在廖兄可是津地首富了,如今可是不好請啊!”
廖中海怎能聽不出來對方夾槍帶棒,隻是礙於麵子隱忍了下來,沒有當場撕破臉而已。
“紳兄抬舉了,說起地位來,我就是一個布衣,你才是一方的天啊!”
這話聽似奉迎,其實也是暗含諷刺。紳仁慶的臉頓時就不好看了。
“老廖!我打開天窗說亮話吧!今天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要不是有事求你,我也不會找你吃這頓飯。”
廖中海聽完,也開門見山的說道,“我也猜到了你是有事來找我,不然我們會老死不相往來。”
氣氛有些變得沉悶,最後還是廖中海打破了沉寂。
“畢竟還是老同學吧!紳市長,有什麼事兒你就說吧!”
紳仁慶醞釀的良久,終於把事情說了出來。
“廖兄!你女兒四鳳是不是交了個男朋友?叫任天行的?”
“嗬嗬!沒錯!他礙著您大市長什麼事兒了?”
“他沒礙著我,是我兒子和他發生了一些誤會。”
廖中海聽完,較有興致的問道,“哦~天行跟令郎發生什麼誤會了。”
身仁慶說道,“年輕人之間的事情,無非是好勇鬥.狠之類的,好像是因為賽車,士明輸了,你那女婿得理不讓人非要讓他拿出五百萬給他,試問我一個公務人員如何能拿出這麼一大筆錢呢!”
廖中海聽完笑道,“那我請問市長,如果輸的是天行,他要不要出那五百萬給士明呢?”
“這個……”紳仁慶一時間被問啞了嘴,的確願賭服輸這本就是無可厚非的事情,更何況自己的兒子經常以此賭博,車子什麼的幾乎都是他自己贏來的,而作為父親他也隻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廖中海看出了他的為難,於是替他歎了口氣說道,“算了!不爭論了,不就五百萬嗎?我不會讓天行在追究,但也請你管好自己的兒子,以後不要再惹類似的麻煩了。”
紳仁慶聽完,臉臊得通紅,作為市長自己何嚐被人如此羞辱過,可是人在矮沿下,哪能不低頭。
紳仁慶突然端起酒杯,然後朝廖中海示意了一下說道,“那算我欠你一個人情!以後有事你可以來找我。”
廖中海聽完笑道,“不!我幫你不是為了這個,而是顧及我們的同窗之情。”
這句話更是讓紳仁慶聽著難受了,此刻他心裏最恨的就是自己的兒子,要不是他惹了禍,自己怎會受此淩辱。
這場同學聚會搞得紳仁慶心情鬱悶,回到家裏,怎麼看紳士明都不順眼,於是少有的動手打了他一頓。
廖中海給我打了電話,開始我很詫異,沒想到紳家居然會找上我的老丈人。
我說了事情的全部過程,廖中海驚駭道,“這個紳仁慶,居然對我有所隱瞞,我真該把事情弄清楚再答應他。”
我說道,“既然您已經答應幫他了,這件事情我也就不好追究了,可是我不能讓咱們的市長揣著明白裝糊塗。”
廖中海疑惑道,“你想怎樣?可別胡來啊!”
我說道,“您放心!我隻是想找市長談談,錢的事兒是小事兒,可這理得擺清楚了。”
廖中海想想說道,“嗯!那好吧!我也覺得該好好敲打一下他,要記得尺度,畢竟以後我們還有用得著他的時候。”
我說道,“您放心!這個我懂!我會讓他以後服服帖帖的夾著尾巴做人的。”
撂下電話,心情有些不爽,本來想要敲那個惡少一筆,可是現在卻落空。
晚上閑來無事,我就想到了酒吧街的事,那裏鬼患成災,我必須加以製止。
找來大家商議,這才發現白龍和張玉明同是不見了蹤影。打電話這二位同時關機。齊萱萱一臉疑惑的說道,“這倆人該不會是私奔了吧?”
我說道,“不可能!白龍不是那種隨便的人,分頭到他們房間找找,看看有什麼線索沒有。”
結果還真找到兩張字條,一張是白龍寫的,內容是,心灰意冷,回家去了。
另一張是張玉明寫的,字跡歪歪扭扭的,廖小興讀完,我嘴差點沒氣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