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到兔子心下也是歡喜,激動的問道,“這隻有五斤多吧!”
張玉明說道,“差不多五斤!我們趕緊回去,我還要宰魚、宰兔子呢!”
我倆興衝衝的回到了四合院,廖小興這懶蟲也起床了,他對我們捕來的兔子和魚也很有興趣,不時的問這問那,活脫的童心未泯。
張玉明的手法很利索,宰魚、殺兔才用了不到半個小時。
我心喜道,“這下我們又多了一個廚子了。”
一切準備妥當以後,廖小興就開始烹飪了。
我就給他打下手,見他鹽似乎放的有點多,於是急忙說道,“這樣會不會太鹹了?”
張玉明說道,“不會!隻是口味有些重而已,爺爺喜歡這樣的口味。”
我疑惑道,“難道他今晚會回來吃嗎?”
張玉明聽完眼圈突然有些發紅的說道,“爺爺最愛吃這兩道菜,他一定會回來的,那個老頭嘴饞著呢!……。”
我突然也哽咽了,暗道這是他們的祖孫情,即使隔著陰陽兩界也是無法阻隔的。
這時候廖小興過來抱怨道,“飯好了沒有,我這都餓得前心貼後心了。”
被他這麼一攪,我們的心情也恢複了過來。
我對廖小興說道,“吃現成的你還那麼多事兒,一邊臥著去,越催做得越慢。”
可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肚子偏偏不爭氣的叫了起來。廖小興一臉蔑視的看了看我,然後說道,“你不也餓了嘛!裝什麼裝。”
我剛要反駁,這時候幹爹背著手回來了。
我問道,“您這半天去哪了,怎麼現在才回來。”
幹爹吞吞吐吐的說道,“隨便……溜達溜達,沒啥!”
我暗道,肯定有事兒,八成是去會老情人去了。我也沒往下問,估計問了他也不會說。
幹爹立刻岔開話題說道,“好香的肉味,看來今天我老頭有口福了。”
我說道,“是啊!我和玉明捉來了一條魚和一隻兔子,再加上您帶來的茅台,一會兒我們開喝!”
張玉明一邊做飯,一邊聽到了我們的話,於是插言道,“啥?茅台!俺還真沒喝過,一會兒俺得嚐嚐!”
幹爹聽完長歎了一口氣。我笑問道,“咂了?您心疼了?”
幹爹說道,“心疼啥啊!本來這酒就是要給張叔喝的,現在他孫子替他喝也是一樣的,我隻是有些感慨罷了。
一句話,把我們的情緒變得低沉了,我看見張玉明的眼圈又變紅了,看來他跟爺爺的感情確實很深。
飯做好後都端上了桌,色香味俱全不用嚐就知道好吃。
廖小興剛要動筷子,就被我叫住了。他瞪了我一眼說道,“幹嘛?再不讓我吃肚子可就真餓扁了。”
我沒有理他,而是問張玉明道,“玉明,還要等爺爺回來嗎?”
張玉明說道,“不用,我已經給他預留好了,咱們吃咱們的。”
我聽完,這才放任廖小興開動,這家夥狼吞虎咽完全不顧及作客的禮貌,我暗道,真給我們城裏娃丟人啊!
我說道,“幹爹!咱們整一口,玉明他剛才說想嚐嚐茅台。”
幹爹說道,“喝吧!反正今晚也不急著回去。”
我就隨手拿了一瓶打開,依次給幹爹、張玉明、廖小興倒上,最後是我。酒盅很小,我倒得很滿。
我說道,“為了結識玉明,我們幹一杯。”
四人都聽完都端起了杯,然後一飲而盡。這酒的味道很甘甜,比起其它的酒來確實好了不少。
我又給大家倒滿了一杯,然後夾起了菜來吃。魚的味道很鮮美,比起曾經吃過的魚確實好吃。我暗道,如果回城以後,我出資開一個飯莊,預想著先建一個四合院,幹脆建一個大別院,以大盛家的魚為主菜,推重農村的風格肯定能夠吸引不少城裏白領的眼球,這一定是一個發財的新路子。
這個想法就開始在腦海裏醞釀著,直到廖小興說他吃好了,想去躺會兒我才回過神來。
我就笑話他道,“你是睡神嗎?整個除了吃就是睡。”
廖小興解釋道,“可能是喝酒的原因,頭有些暈。”
我猜想,他可能是喝不慣白酒,才會這樣的,由他去吧!
我還給其他人倒酒,張玉明說道,“不想在喝了,怕喝多了錯過和爺爺頭七見麵的最後機會。”
幹爹也說道,“那就別喝了,留下這些酒給張叔踐行!”
於是我就不再倒酒了,踏實的吃起個飯。
我們爺三聊得很開心,雖然認識才沒多久,但是大有想見恨晚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