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真。”韓正英答道。
“好,那我就再試試,但你千萬可別逞強,有事就喊出來,免得到時候說我對你不客氣。”
“前輩盡管一試,晚輩絕無怨言。”韓正英伸出右手。
隻見石山林一把抓住韓正英右手,內力如排山倒海一般朝韓正英襲來。隻見韓正英衣裳如鼓風一般,全都鼓脹起來,臉色也因受力過大,全部扭曲,但就是就沒有叫出一聲。
王七一直低頭,半天不見動靜,抬頭一看,隻見韓正英衣服全部脹起,頭發也根根倒立,不由嚇了一跳,又不是有深仇大恨,二師傅怎麼下如此殺手,當下道:“還請二師傅看在三師傅的麵子手下留情。”
石山林哼了一聲,鬆開了手,隻見韓正英應聲而倒。王七不由嚇了一跳,雖說幾位師傅大都喜怒無常,但以二師傅性格最為溫和,怎麼今天突然對從未謀麵的韓正英痛下殺手,急忙上前摸了摸韓正英脈搏。
石山林道:“你不用著急,他死不了,想不到他還挺硬氣?”
王七道:“是徒兒多嘴,叫韓師兄前來找二師傅學習劍術,韓師兄與徒兒情同兄弟,如果他傷在二師傅手裏,叫徒兒以後還如何麵對韓師兄。”
“又不是什麼正經師兄弟,看你還叫得那樣親熱?”
王七暗忖,“怎麼二師傅今日言語也刻薄起來,變得和四師傅一個德行。”要知道王七性格本很散漫,四師傅性格乖戾,他處處和他作對;大師傅性格過於嚴肅,一本正經,總是被他氣的胡子亂跳;隻有二師傅性格穩重,做事慢條斯理,王七反而敬畏,不敢和他嬉皮笑臉。
“既然他已暈倒,你就把他送走,從哪裏來到哪裏去吧?”
“二師傅就不能看在三師傅的麵子上,教韓師兄一招半式,弟子也對他有個交代。”
石山林問道:“難道你三師傅說了讓我教這姓韓的小子劍法了?”
王七回想三師傅的講話,她也的確沒有答應讓二師傅教韓正英劍術,隻是說介紹韓正英給石山林認識,至於石山林是否教習劍術,就要看韓正英自己的緣分了。見二師傅問起,王七隻得搖了搖頭。
石山林見王七搖了搖頭:“那就是了,難道還要我給你個交代不成。”
王七道:“弟子不敢。”
石山林道:“那你還不走?”
王七道:“弟子隻是感到疑惑,二師傅一向樂善好施,怎麼在教韓師兄劍術這事上這麼斤斤計較?”
石山林道:“那我也不瞞你,前些時候,有個姓韓的得罪過我,言語中十分瞧不起我門武功,卻不知道他既瞧不起我們武功,為何又來找我學習我門劍術,真是有些莫名其妙。”
王七道:“就是說師傅肯定不會教韓師兄劍術了。”
石山林道:“肯定不教,你也不用求了,直接帶他下山就好。”
王七知道二師傅向來說一不二,便道:“既然如此,徒兒先告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