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民看著眼前的範語曼,從剛才就發現,她腳步虛浮,似乎沒有重量般,就連走路都沒有聽到聲音,再加上這模樣,好像是大病初愈。

為此,心下一痛,麵對這樣的女人,他真的能開的了口嗎?

“還行,龍先生有事就說吧,我身體還行。”說著,很是虛弱的笑笑。

她一直在等,沒有想到這麼快,尤其眼前的龍騰民讓她在心底有了一絲絲的佩服。

求!

多麼嚴重的字眼,卻因為自己的兒子,讓身為總統的他能說出來這話。

這樣的父親不多,她為景子軒能有這樣的父親感到高興,可是,想到景子軒過去的種種,她心底的憤怒又難以壓製。

如果,如果不是有人多事,是否,他們還不知道彼此的關係.

如果說景子軒現在的情況,相信這個情景也是其中的一道枷鎖。

龍騰民在猶豫過後,手緊緊握成拳頭,逼著自己硬下心頭,“也許範小姐還不知道我和子軒真正的關係。”

“你們是名義上的父子。”

範語曼說的平淡,又迅速,似乎一切都是脫口而出。

華老聽到這裏,他微微有些放心。

在知道有些事情不能阻止的時候,他會另找其他的方法,讓範語曼活下去,為此,麵對眼前的龍騰民,他沒有了在電視中的那份高高在上,反而是一個普通的父親,單純的想要為兒子做些什麼,再就是,那緊緊握著的拳頭,也充分的顯示出他心底的糾結。

有了這個,他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再加上旁邊風靜荷的表情,他懸著的心微微放下了。

華老沒有說什麼,就這樣瀟灑的離開了。

龍騰民看出在範語曼身邊的這個男人不同,原本以為要當著這人麵說下去,正好,那人離開了,為此,再次看向範語曼,他心中不忍,可還是想要開口,可就在這時,突然坐在旁邊的風靜荷不能冷靜了,衝著龍騰民開口,“我們走。”說著,拉著龍騰民就要離開。

前後的變化很是不同,為此,不光龍騰民不解,就連範語曼對這個女人也很不明白。

這人是景子軒的母親,擔心自己的兒子是正常的,可是,她這話是什麼意思?

尤其,從剛進門開始,這個女人就盯著自己看個不停,難道這其中還有什麼她不知道的事情。

看著龍騰民被拉著起身,她也跟著起身,“這位是......”

“子軒的母親。”龍騰民為他們介紹,並在風靜荷耳邊小聲的問道,“你怎麼了?”

風靜荷看了一眼範語曼,又衝著龍騰民搖頭,“我們走吧!”

範語曼卻是緩緩坐下,看向他們二人的拉鋸戰,看著不像是做戲,為此,開口,“既然來了,不防說說是什麼事情,也許我能幫的上忙。”

“範小姐,其實是.....”

“不要說。”風靜荷表現的非常激動。

“靜荷,你這是怎麼了?”一路上都好好的,為何淡淡到了這裏,她變成這樣,連他都覺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