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磊就這樣住下來,華老和青衫談話的時候,如果無意中被京磊知道了,隻要不是關係到範語曼的事情,他們也能說的坦然。

似乎京磊的到了,給整個沉悶的範家帶來了一絲生機。

在第二天的傍晚,京磊和範語曼坐在桌前開始喝了起來。

其他人看到這樣的情景,也很是滿意。

拋開他的身份不說,這人還是很招人喜歡的。

曾經的他總是黑著一張臉,似乎到了高領的叛逆期的少年,可是,相處過幾次之後,就會發現這人還挺有意思的。

至少比他那個所謂的父親京建強強多了。

範語曼喝了幾杯酒,看著在扮演鬼臉的京磊,沒有忍住,笑噴了,結果都噴到了京磊的臉上。

範語曼笑了很久,京磊就看了多久,後來,還是範語曼停止了笑,為他送去一條手帕。

想要說對不起,卻是一個字也沒有說出來。

隻是久久的看著眼前,多想自己永遠能這樣敞開心扉的笑。

隻是這樣的笑,還能持續多久?

“你呀就是把心底裏的是藏的太多了,就算是能飛起來,也太重了。”京磊一邊擦臉上的酒漬,衝著女人開口。

範語曼似乎是故意的,伸手,明明他們的頭上隻有天花板,可,她竟然能把手中抓著一把如同棉花糖一樣的東西。

“這是什麼?”

“我剛才飛起來了,你沒有看到?”

京磊想要翻白眼,可是,在看到範語曼手中的東西,伸手摸了一下,原本還以為是藏在某個地方的棉花糖,可是,在觸碰的那一刻,涼涼的,軟軟的,綿綿的,這似乎.....像什麼呢?

“這是雲。”

京磊送過去一個騙人的眼神。

“我說的都是真的。”說著來到窗邊,打開窗子,手一鬆,原本手中的東西就這樣飛了出去。

京磊愣住了,看著眼前的女人,似乎沐浴在陽光下的妖精。

呆滯,微微有些出神。

“京磊?”範語曼叫了一聲。

京磊愣了一下,仿佛從遙遠的記憶裏猛然收回神來,心頭一痛,倒抽一口涼氣,然後開始急促的喘息。

“你不會是醉了吧?”

京磊起身,擺擺手,“我沒醉。隻是被你嚇到了,原來還覺得高人隻是在電視上演的,在書上說的,沒有想到高人就在我的身邊,是我有眼不識泰山。”

範語曼笑了笑,心切卻是閃過一絲絲的失望和心灰心頭猛的一疼。

一直都知道這人是京家人,對京家有著一份特別深厚的感情,如果這人失去,她到是願意成全了他,隻是,從他剛才的表情來看,應該不是自己願意到來,那麼會是誰送來的?

想了想,範語曼覺得,也許京建強有這個可能。

京磊很快反應過來,立馬笑了笑,“別擔心,我的心髒夠大,不會真的被嚇趴下。”

“不管你是怎麼來到這個地方,既然來了,那就說明我們有種默契,我願意做能做到的嗎,你就安心在這裏住下來,隻要你不是背後對我捅刀子的那人,我不介意多一個朋友,不過,你的身份有些特殊,和他們接觸的時候,最好還是小心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