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民再次提醒,“你們心裏都清楚,你們的婚禮不能像普通人家的婚禮,那麼簡單,有太多的道道,我希望過幾天,讓王奶奶再來給你們說一說關於婚禮禮儀方麵的事情。也許會很累,為了能有個完美的婚禮,你們兩個還年輕,多學點東西也不算太吃虧。”
景子軒點頭,“全憑父親安排。”
“好。”龍騰民轉而看向範語曼,“都說夫妻本是同齡鳥,大難臨頭各自飛,不知道,兒媳婦,你是怎麼想的?”
這一刻的稱呼已經變成了兒媳婦,顯然是把範語曼當做一家人的意思,無形中拉近了彼此的距離。
“沒有經曆過,現在不好說。”
“你這丫頭太狡猾,真是傳承了黃老的真傳,有你這樣的人當教書先生,我想咬文爵字的方麵,沒有人是你的對手。”
範語曼笑了笑,自動把這話當成了一種鼓勵。
龍騰民越看範語曼越是滿意。
難得人年紀雖然輕,卻心思玲瓏剔透,既能看出他的心思,人也不急躁,做事說話坦然,比那些沉浮在官場多年的人,還要強出幾倍。
這樣的人才,能永遠的留在身邊,該有多好。
看到景子軒和她眼神間交彙,他真的下不了那個決心,在取舍之間,他在選擇了自己兒子之後,必定要對這個女人有所虧欠。
對她,從曾經的討厭,到後來的慢慢的欣賞,再到現在,心存愧疚,似乎轉變都是刹那間的想法。
希望到最後,她知道了真~相,希望這個女人能不對自己產生怨恨。
看著景子軒,想到了哪天,風靜荷說的那話,他的心一陣陣的坎坷。
“子軒啊,你找到一個好女人,要好好珍惜。”
“父親,我知道。”
“那就好,我也不耽誤你們小兩口談情說愛,免得我這個大電燈泡,會惹別人嫌。”龍騰民說著起身往外麵走去。
景子軒立刻跟上去送人,範語曼站在原地,久久地看著並肩離開的背影。
今天的龍騰民有些奇怪,至少和自己認識的他有些不同,似乎他眼底那怎麼也抹不去的那一抹傷痛,尤其,看自己的時候,眼神不對,就連說話,也是話中有話。
景子軒很快回來,他對龍騰民的到來似乎並不是那麼在意,他上前摟著範語曼的肩頭,做到沙發上看著偶像劇,嘴裏卻說著當今大事。
他們對這樣的情景,很是認同,並沒有覺得有任何不妥,就連談情說話的時候,眉眼間都帶來絲絲的嚴肅。
“到底是什麼意思啊?”說完大事,說眼下的私事。
“我也不清楚,不過他應該不知道你會回來。”
範語曼認同,不過不能否認,龍騰民眼神不妥,從景子軒這裏找到答案,她覺得可以自己去尋找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