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家院。
整個龍家院看起來沒有幾個人,但,知情的人卻知道,他們都在暗處,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
他們不會出現,隻要出現,顯然是大事。
高軒和羅布站在龍騰民的背後。
這樣的情景已經持續了一天了。
從天邊有亮光的那一刻,他們被召喚來,隻是看著龍騰民的背影,他卻始終沒有開口。
他們的心不敢有絲毫的放鬆。
隨著時間變長,他們都知道,事情非常嚴重。
羅布才回來不久,跟在龍騰民身邊多年的經驗,知道這次的事情和以往不同。
就在高軒和羅布要承受不了這樣的壓抑,幾乎要把自己弄崩潰的時候,龍騰民突然轉身了,但,卻不是陰沉嚴肅的一張臉,而是,帶有一臉微涼的笑意。
羅布有些無奈,早知道不是好事,他還不如在暗處的人,不需要這樣近距離的待在危險範圍內。
龍騰民隻是掃了高軒一眼,目光很快落在羅布的身上,對他這種人,看似隻是一個拿著手術刀絲毫沒有任何威嚴的人,其實,在他表麵散漫下卻隱藏著堅毅,是絕對不會輕易讓步的性子。
羅布發現這道視線,他卻還是筆直的站在那裏,心中暗想著,到底要指派給自己什麼任務,會是這樣的表情。
想到自己的專業,難道不是救人?
就在這時,龍騰民突然掏出一塊帶血的手帕,送到羅布跟前,“看看,這是什麼?”這是昨天景子軒受傷的血。
看著簡單,其實,他在還沒有徹底下決定之前,想要看看,是否事情真的到了如此嚴重的地步。
羅布立刻小心的接過手帕,仔細看了一眼,又放在鼻尖聞了一下,這應該有一段時間了,可是,根據上麵的溫度,他斷定這手帕上的血,不會超過五小時,因為上麵血的顏色,他謹慎的問道。
“這是誰的?”
那個被抓了的女人,還是範語曼,或者是景子軒的,依照他們離開的時間,都不該有這樣的血。
為此,他不得不謹慎開口。
“誰的不重要,你說活看。”
“按照正常的推斷,這血應該五小時左右,又因為這血的顏色不同,事情有些蹊蹺。”
“五小時?”龍騰民不能接受了。
站在旁邊的高軒也不能安靜了。
這是他親自交代龍騰民的,明明是昨天傍晚時,怎麼會隻有五個小時?
“血不會撒謊,除非有人在這血中動了手腳。”
龍騰民看向高軒,高軒立刻搖頭,為此,他再次看向羅布。
羅布不敢賣關子,立刻開口,“最近京都有妖人出現,也許和這個有關。”其實,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禁術。
有些人一旦練了禁術,也能把人身體改變,自然,改變的並不是表麵,就連內裏的器官和血液改變,也都是有可能的。
這次離開,曾經遇到過這樣奇怪的事情,到現在還沒有根據。
原本,他很快就要找到答案,可是龍騰民召喚的著急,他隻好匆忙趕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