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去療傷,等到他們好了,會有一輪新的鍛煉。”
範語曼安靜了,臉上的笑意沒有了。
“京鬆智這次從醫院出來,他有些忍不住了,這一次,曆慎行可能暫時不會出來,可京鬆智這人不能小看,就連過幾天的宴會,聽說都是專門為京鬆智辦的。”
這話,範語曼相信,隻因為京鬆智的身份和地位,讓龍騰民為他辦一次宴會,也算是正常。
原本還以為是一張邀請函,讓她獲得了自由,現在看來,她還是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
“京鬆智權利的欲望太重,執念太深,我擔心他若發起狂來,事態超出控製,到時真的將會是京都的一場浩劫了。”
範語曼安靜了。
景子軒很少和她說這些事情,現在看來,也許,事情真的到了非常關鍵的時刻。
看著周圍一片風平浪靜,現在看來,事情早已經到了開弓發箭的那一刻!
想著,範語曼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絲的擔憂。
“該來的總是要來了,京鬆智籌謀了那麼多年,還不是怕,他到底都沒有那個可能呢,不過,可惜了,曾經的他也許會有這麼一個機會,現在,他撐不了多少日子,我擔心的是,他發現多年的願望變成泡影,會做出一些瘋狂的事情來。”這才是他最為擔心的。
“嗯。”範語曼點頭,在看到景子軒嚴肅的樣子,知道他們的關係,就算是關係不好,有些事情也不會改變,抬手,撫平他眉頭的皺紋,“你不要內疚,他心中早有貪念,不是因為你才會變成這個樣子,我們所有人的出現,隻不過是一個誘因罷了,他自負太高,越是用力想,一旦實現不了,走極端也是正常的。”
“我知道。”
身邊有個心靈通透的女人真好,至少在關鍵的時候,不是添亂,而是分析當下的局勢。
這就是他越來越喜歡這個女人的原因。
在關鍵的時候,總會知道該做什麼,該說什麼。
身邊能有一個這樣的女人是他最大的幸運。
激動的他抱緊女人,低頭,靠在耳邊,“有你真好!”
範語曼溫婉的笑,像春天河岸邊的楊柳。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感情的事情,怎麼會說的清楚。
如同身邊那麼多優秀的人,也有很多人為她做了很多事情,但她的心底唯獨可以容得下一個景子軒。
這也許就是緣分吧?
過了許久,兩人手拉著手,看到太陽漸漸升起,直到他們的頭頂。
一起迎接著陽光,一起麵對所有的事情,不管未來會發生什麼,他們是有因為有對方的陪伴,信心十足。
飯後,兩人再次到院中散步,範語曼似乎覺得太過安靜,問起了發生事情後他們的情景,隻是當問到李玉堂,他們這才發現李玉堂竟然不見了。
景子軒原本以為被範語曼派出去做什麼事情,範語曼卻以為是和第十一一樣出去療傷。
發現的事情,頓時覺得奇怪。
京鬆智要動手了,他的這個見不得光的孫子竟然不見蹤影,這怎麼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