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語曼看了一眼景子軒,既然他不願意,她也就再問,也隻能把這事情放在心底,希望,第十一會盡快回來,並帶回來好消息。
再就是,華老知道密道的事情,顯然知道是曆慎行在搞鬼,從他的身上也能知道一些事情。
想著,想著,範語曼突然發現,好像許久沒有看到華老,不知道他在忙什麼?
不會還是為了他新家裏的屍體吧?
那具所謂的屍體,應破案了,也並不是真的死在梨園,當初又是他們機智,才算是挪走了屍體。
現在已經知道,是曆慎行把屍體弄到梨園,難道......
這曆慎行還真的有天大的本事。
尤其那次從手中逃脫了之後,他的本事見長。
先是不動聲色的在四居院的地底下當老鼠這麼久,都沒有被發現,又是弄屍體,再就是.......想到現在的動靜,他到底有怎樣的能耐,做到現在的能力?
回到臥室,兩個人都開始忙碌一番。
在同一個空間,他們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互不幹擾,卻又是互相信任。
等到他們躺在床~上的那一刻,彼此看向對方。
“你希望我們有個怎樣的婚禮?”
“婚禮?”
男人瞬間變了臉色,“難道這麼多東西還沒有讓你有結婚的意識?”
女人低頭,掩蓋臉上的笑意,在男人手指捏著她的下巴抬高的時候,瞬間變成一副弱雞的樣子,搖搖頭。
“你......”男人楊裝著生氣了,看向女人,順勢抱在懷中,久久開口,“抱歉,我本想為你撐起一片天空,可,現在看來,需要我們兩個人一起努力。”
“這沒有什麼,我早就做好了準備。”範語曼也很認真的開口。
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這話,雖然是對男人能力的質疑,卻也是現實。
現在的他們在京都,在權利集中的中心,誰為了那個位置不想努力,就算是沒有那個想法,也想要盡快往上爬,為的就是一個萬一,一個機會。
成功了自然是好事,不成功,頂多變成一個死人,這也沒有什麼不好的。
死麼,要麼轟轟烈烈,要麼站在那個位置,接受世人的仰望。
第二天,天剛亮,景子軒起身想要悄悄的離開,卻竟因為女人突然醒來,停下了腳步。
“把你吵醒了?”
範語曼搖頭,“你要出去?”說著,順勢坐起來。
“嗯,出去辦點事。”
“那你早點回來。”範語曼眼中有太多的不舍,卻又因為知道男人都是做大事的,為此,就算是心中有太多的不舍,還是大方的讓對方離開。
景子軒走來,在女人的額頭上親了一下,輕輕的抱了一下,“我會很快回來,你不要太想我。”
這體貼入微的話,卻沒有讓範語曼有太多的感動,隻因為她看到男人帶笑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