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京鬆智眉眼一眯,看向於浩,眼中的殺氣盡現。
於浩做了一個吞咽的動作,小心的把那天京建強對京磊動手的一幕說出來。
說完,看到京鬆智變換的臉色,就在他擔心自己小命不保,卻聽到了讓他恍惚中聽到一樣的聲音。
“去讓他們矛盾升級。”
“是。”
於浩反映很快,立刻領命離開,京鬆智卻緩緩閉上眼睛,嘴裏卻在念叨著,“現在想到你是個父親,晚了!”
京家任何一個人,沒有感情,隻有利用和價值。
沒有價值的人,連個東西都不如。
......
範語曼正在樹下看書,對從外麵歸來的景子軒送上一個微笑。
“你回來了?”
“嗯。”景子軒來到範語曼旁邊,一屁~股坐在地上,微微仰頭,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女人,“聽說,你今天出去了?”
“算是吧!”範語曼不會現在推敲是誰出賣了自己,反而煞有介事的指著某個方向,瞟了李玉堂一眼,再次對上男人的目光,笑嘻嘻道,“那麼,麻煩五公子提醒,是我那個地方出現問題?”
問題?
顯然是說高密之人。
八月聽說景子軒回來了,正要有事稟報,正好聽到這話,為此,有些不安的看了一眼範語曼,想到自己的通風報信,不知道是不是做錯了。
他們都是景子軒屬下的兵,完全的都是在執行命令,可是,這一刻,她恍惚中覺得自己做錯了。
就在她心底糾結的時候,突然聽到那話,她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似乎不是她認為的老大能說的。
“還能有誰。”景子軒看了一眼不遠處的李玉堂說道。
果然是他!
範語曼沒有發現男人眼底的皎潔,而是在想這個該死的李玉堂,竟然出賣自己,枉她對他的信任,還幫忙善後,這......看她怎麼教訓這人。
想著,手掌一個反轉,原本好好的依靠在牆邊的李玉堂,瞬間來了一個倒空翻,不過,很是可惜,‘技術’不是很熟練,竟然一下子翻倒在地上。
景子軒到底看到某人的悲催,也發現有人的動作,不過,他裝作沒有看到的樣子,“你又去找那個老東西幹嘛?”
一副打翻了醋壇子的樣子。
“有事啊?”
“什麼事?”
“還不就是那點事。”範語曼不願意說出,扭頭的瞬間,嘴角的笑意,眼底的狡黠,尤其是烏亮的眼珠轉啊轉,似乎是心虛的樣子。
“連我都不能說?”景子軒一愣,反應倒也快。
範語曼笑笑,沒有開口,反而,起身拉著景子軒往四居院的後麵而去。
景子軒不明白這是什麼意思,隻是被動的跟著,看著女人帶著他,如同走迷宮一樣走在四居院的後院,後來,站在牆根,很是神秘,“我發現這裏有個密道?”
“不可能。”說別處有密道,他可以相信,可,這裏是四居院,他對這裏的草木都熟悉的人,一條密道,他會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