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範語曼突然想到李玉堂的事情,為此,毫不避諱的問道,“他是怎麼回事?”
不惜要明說,彼此都知道說的是誰。
李雷笑了一下,“哼,還不是因為你的緣故。”
“這樣好麼?”公然徇私,如果這事情被揭發出來,恐怕不好辦。
想來,她是沒有什麼,李雷就不會那麼好運了,畢竟案子在他手中,如果真的有事,他逃不了。
“先別說這個了,”李雷明顯不願意多說,他們的關係並不算是多麼的親密,但是,他就是把眼前這女人當場自己的朋友,如同剛見麵,範語曼關心的是他的身體,這足以說明兩個人的關係,早已經不是普通的朋友,“你說你身邊怎麼這麼多事呢?”
範語曼微微一笑,一個抬手,七月立刻搬來一張椅子,讓李雷坐下。
“也許我就是招黑體質,有些事情免不了。”
頑皮的心思一閃而過,範語曼的眼眸因此流波躍彩,鮮活如春,引得李雷盯著他,眼光微閃,看不出真實思緒。
李雷的目光落在她的受傷,眼神似笑非笑,幾分探究。
範語曼覺得奇怪,可想到不久前,自己的動作,難道是李雷處理這個案子,為此,有點尷尬的笑了笑,下意識抓緊酒杯,看向李雷。
難道那次得事情沒有人善後?
不可能,既然是景子軒給自己的人,他們應該都能做到。
可,李雷的到來,讓她覺得其中有什麼不知道的事情發生,總歸,不會是好事。
“你又動手了?”李雷說完抿一口酒,目光遙遙落在雲天之外,“你呀,知道我本來很忙,你總是讓我忙上加忙。”
“下次我會小心一點。”範語曼肅然答。
李雷端著酒杯的手頓了頓,啞然失笑,再次仔細的看她一眼,眼前的她身姿單薄,眉宇間卻氣度開闊,肌膚便泛起晶瑩的水色,被那迷蒙目光一襯,生出幾分較弱。
這樣的女人,注定會是別人攻擊的對象。
尤其,她身邊站的是景子軒,縱然有些人覺得,這個女人不是表麵看到的這麼簡單,可,有些人總是習慣性的找個弱雞下手。
可惜,範語曼就這樣被選中了。
李雷輕輕轉著手中酒杯,沉吟不決,突然開口,“快要結婚了,難道你不回範家一趟?”
“要回的。”範語曼答得很爽快,“我的婚禮,自然要有爺爺在場。”
“那你為什麼現在還不走?再不走,可能就來不及了。”
“時間還早。”他們的婚事都已經官宣了,想來爺爺他們也都知道了,“等婚禮的前幾天,我要和子軒親自去請他們。”
這是對爺爺的尊重,也是對娘家人長臉。
縱然在有些人的眼中,覺得自己是高嫁,但在範語曼的眼中卻是下嫁。
“到時候你們未必會有那個時間?”坐飛機很快,可,眼下的情景,不允許他們兩個離開。
“那也不行,如果這麼不尊重娘家人,以後,我怎麼在立足。”範語曼嘴角一抹淺淺的笑意,可能會抽不開身,但,有些事情,她不能妥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