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景子軒趁著為範語曼開車門的動作,輕聲問道。
“沒事。”
範語曼露出一個淺淡的笑意,借著景子軒的手下車。
這是很簡單的一個舉動,卻是證明了範語曼在景子軒身邊的份量,同時,也用這個舉動提醒在場的眾人,她範語曼是景子軒的人,想要做什麼,最好先掂量一下自己的份量。
很快,兩人來到院中,看到眾多和她年齡相仿的女人,頓時明白這個宴會是什麼意思。
心裏討厭的很,範語曼還是站在景子軒的身邊,努力保持微笑。
景子軒絲毫不在意,反而趁著人少的時候,低頭靠近女人的耳邊,輕聲說道,“怎麼,這就吃醋了?”
“你說呢?”範語曼說的咬牙切齒,對周圍那些虎視眈眈的女人,恨不得一個一個都滅了。
“沒事,他們在我的眼中,頂多算個人而已!”話衝著範語曼說著,對周圍那些若有若無的視線,卻讓他很是不滿。
礙於今天是京家的宴會,有些事情,心裏厭煩的要死,他還是要做足了。
畢竟,女人多了,是非就是,到時候,見機行~事,也算是給了他一個機會。
不過,對眼前的女人,他不希望她看到自己陰狠的一麵。
所有的一切,從李玉堂被抓開始就已經拉開了帷幕,隨著他這次歸來,一切都應該有個了解。
不管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那個死了二十多年的秦明鬆,都該有個結束。
不過,關係到秦家,他還是把這事情的原委讓人告訴了秦星光,想來,等回來京家要忙碌的,可不是自己一個。
兩人正在說悄悄話,有人上前客套的說兩句,每個人似乎對範語曼隻是點頭之交,沒有承認,沒有問好。
這倒是給了範語曼機會。
不用寒暄,隻是笑笑,對她來說簡單多了。
其實,這一刻,範語曼也非常明白他們的心思,還沒有結婚,一切沒有成為定居,龍騰民也沒有當眾表態,他們擔心會出差錯,自然隻關注景子軒是最好的。
在場那麼多女人,他們各家都帶有什麼心思,大家心裏都明白,沒有必要這個時候因為一個稱呼,得罪了京都的大家。
心裏明白,為此,有人再次找景子軒刷存在感的時候,她借口去洗手間,趁機到人少的地方喘口氣。
因為不熟悉,為此,範語曼哪怕在人少的地方,也沒有放鬆警惕。
京家幾次對自己出手,都沒有成功,她知道今天這個宴會,說是為景子軒舉辦的,說白了,更多的原因是因為自己。
正想著,突然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閃過。
待她反應過來,立刻跟在後麵。
對曆慎行為何會出現在這裏,她說不清楚,總覺得,現在的曆慎行就是一個該死的老鼠,隻要那個地方肮髒,就會有他的存在。
對曆慎行是怎麼活著出現在她的眼前,這一刻,範語曼不做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