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語曼獨特的開場白,所有人關注的焦點都落在了範語曼的身上。
範語曼卻還是坐在車頂上,腿一晃一晃的,看著眼前的眾人,她的臉上始終帶有淺淡的微笑。
“我就是你們要找的範語曼,我聽說,有人覺得我不配站在京都的地麵上?”
剛才還能高喊的口號,此刻誰也發不出聲音。
被範語曼這話說的,周圍人人開始交頭接耳,這時,也不知道是誰,突然扯開嗓子義憤填膺的喊了一聲,“就是這個女人,逼死了秦雅小姐!”
另一個不知道誰的聲音,接著喊了一句,“對,就是這個女人!”
“我們一定要讓這樣惡毒的女人滾出京都!”
人群被這幾句話帶動起來,一聲一聲的口號又開始了,隻是沒有了不久前的洪亮。
陳建本、蔡建勳、黃元毅三人緩緩走來,他們站在車子的不遠處,看著是一種旁聽,其實,從他們三個人站的角度可以斷定,他們以一種別樣的保護。
蔡勇這一刻卻是安靜的出奇。
他站在蔡建勳的旁邊,沒有如同以往一樣,衝上去,而是站在原地,就進保護。
“為什麼?”範語曼拿著話筒,微微歪頭,似乎很是好奇,“我為什麼不能待在京都?”說著看向目光在人群中看了一圈,找到那個帶頭說話的人,“你剛才說話的意思,難道你是秦雅的愛慕者?”
那人梗著脖子,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範語曼似乎在自言自語,隻是那聲音清楚的傳到每個人的耳中,“也是,我相信你可能認識秦雅小姐,卻沒有和她怎麼接觸。”
這話,含沙射影的說明,這人的身份根本和夏雅不在一個層麵。
這話犀利,卻也是句句在理。
範語曼隻是給了別人稍微喘氣的空間,繼續開口,“先不說,不知道秦雅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你們怎麼能隨便的說秦雅死了呢?”
再次拋出一個疑問,瞬間,這次,不需要範語曼說什麼,有人也自動的往那人的看去。
範語曼卻衝著無所謂的笑了笑,“我說,你這樣貿然詛咒一個人死了,這.....好像有些不妥吧?”
秦雅,在秦家有些人的眼中死了,知道她活著的人沒有幾個,再說了,秦家把秦雅弄死了,這消息,相信不會透露出去,有人竟然犯這樣低級的錯誤,讓範語曼看不起。
這麼好的揚名立萬的機會,她怎麼會錯過。
就在這時,蔡勇突然拿著手機走來,看向範語曼。
範語曼不明,在她接過手機後,看了一眼,頓時眼睛一眯,看向在人群中正在接受別人的炮轟想要逃了的人。
“喂,我說兩個帶頭鬧事的大哥。”範語曼這話落下的瞬間,已經有穿著製服的人把那兩個人直接控製住了。
“你們欠了那麼多的賭債,整天東躲西藏的,怎麼會突然有錢還上幾百萬的賭債?”
範語曼話音落下,周圍瞬間安靜了。
賭債?
突然有錢了?
不用深想,也知道是什麼意思。
這時,範語曼把話筒直接扔給了蔡勇。
蔡勇接過話筒,一下子跳上範語曼的車子,痞子不著調的聲音瞬間傳遍每個角落,“我說,眼前的大老爺們們,就被這兩個明顯被人收買的賭徒,就這樣忽悠著來鬧事,你說,都是男人,怎麼就這麼丟男人的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