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和華老暗中較勁了很久,似乎這才發現範語曼,扭頭看過來,“丫頭,你好啊!”
華老扭頭看向一邊,對青衫虛偽的一麵,他很是不恥,隻是,眼前礙於必須這人的幫忙他們才能離開,為此他隻能忍著。
哪怕身上真真的劇痛,似乎要把他身體最後一絲絲的理智攪碎,他也努力忍著。
他也是在無意中知道了範俊豪就是青衫,到底是怎麼回事,他不知道,顯然,範弘毅知道,也允許這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想不明白,隻是,他覺得,青衫對範語曼似乎不是因為自己,帶有恨意,反而從青衫的眼中,看到了,他少有的情緒?
自始至終,他認識的青衫,沒有人的情緒,他對任何事情也看不在眼中,不,唯一對他來說有些特別的就是秋夕。
現在秋夕死了,他們也成了死敵,後來發生了很多事情,他們從來都是想著殺了對方的心思,幾次成敗,他們幾次站在上風,誰也沒有想到,竟然還能有這樣的反轉。
範語曼沒有開口,隻是看了一眼,目光再次落在華老的身上。
青衫也不在意,目光一直落在範語曼的身上,很是隨意的開口。
“這次得事情不簡單,很多人想要殺了你。”
範語曼看過來,“你知道的不少?”華老的話還在耳邊,她不知道這人的能力如何,但,顯然華老相信,這人定然有法子。
“關於你的都知道,不知道這算不算多。”
“說來聽聽。”
“你難道不擔心這人會死?”說著,青衫有意的看了一眼華老。
華老坦然一笑,似乎,他覺得自己這樣的情景沒有什麼不好。
“擔心,你會伸手幫忙?”而不是伸手,來個幹脆?
“你求我的話,也許我會想想。”
“你親自跑來這裏,難道就是為了看到我求你?”
華老盯著青衫,想要知道這人到底是什麼心思。
對範語曼,他暫時沒有看到敵意,可是,對自己,卻是未必。
“當然。”
“好,我求你。”
兩人說的都很是隨意,可,就在範語曼說完,沒有看到青衫有什麼動作,華老卻一下子脫離了控製,站在範語曼旁邊,扶著靠在他的身上。
“你沒事吧?”流了那麼多血,他很是擔心。
範語曼搖頭,看向青衫,她更是不解。
隻是,現在華老自由了,她也不想說什麼,很是虛弱的她緩緩閉上眼睛。
隻是想要眯一會兒,她卻感覺到眼皮太沉重,怎麼也睜不開。
似乎很來,很困,想要睡一覺。
華老看向青衫,歇斯底裏的怒吼,“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看著範語曼為了他流血,他卻一直遠遠的看著,現在又救人,脾性這樣反複,隻是看著,他心底的怒火怎麼也壓製不住。
“看到她為你付出,你是不是很得意。”
“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可惜,她始終把你當成老師。”青衫點破事實。
“可惜,她隻是把你當成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