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老看向範語曼，等待著她的解釋。
範語曼心底一想，有些話，她斷然不會說出來，為此，隻能挑一些看起來合理的借口。
“景子軒走到現在這一步，斷然不會做這明顯的舉動，更不會把這樣的把柄輕易的留給對方。”
華老冷笑，“你想說是他現在的身份吧？”
範語曼心跳一停，很快再次看向華老，“所以，我才會更相信他。”
“難道你不覺得這就是他自導自演的一出戲？”
“有這個可能，不過，我希望身邊沒有太多複雜的人，要不然，我活著也太累了。”
“所以你才會允許第十一，夏雅他們跟在身邊。”
“我相信人都有善良的一麵，”看到華老要開口，範語曼連忙繼續開口，“對每個人我會有自己的判斷方式，我會通過一些觀察才決定。”
“夏雅在你心中什麼位置？”
“姐妹。”
“第十一？”
“兄弟。”
“第九？”
“九哥。”
“玉章呢？”那天的情景，華老去的有些晚，他心理清楚，如果不是玉章護著，可能不會看到眼前活著的範語曼。
範語曼猶豫一陣，後來看向華老的眼睛，“老師是怎樣看徐子安的？”
“他是我的師弟，我們一起走過很多艱難的歲月，尤其在.......”華老說著，扭頭看向一邊。
“老師，不管現在怎樣，曾經的你們是兄弟。”
“你想說什麼？”華老沒有轉身，隻是悶悶的問出這話。
“其實，我和玉章，我也很難定位，我可以肯定夏雅、第十一他們的關係，對玉章，如果從徐子安這個方向走，我們應該算是敵人，哪怕他刺了我一劍，我還是恨不起來。”
“他刺了你一劍？”剛才還沉積在過往中的華老突然口氣變了，看向範語曼眼珠子似乎都要瞪出來似的。
在華老看來，玉章絕對不會對範語曼做這事。
回想當初在華莊的時候，如果不是有玉章在從中周旋，也許，範語曼不會那麼快脫離危險。
想到這個，看著隻是報信，他的心理定然經曆了一番掙紮，畢竟那人是徐子安，對玉章而言有著不同的影響力。
再就是那天看到的情景，他無視玉章，但，還不能否認有人的過往。
“你也不相信吧？”她也不相信，可是，事情真的發生了，隻是後來......卻來了一個翻轉。
兩個人都沉默了。
範語曼身上的傷口都自行複原了，可是，畢竟受傷，有些事情，在表麵看著沒事，範語曼的身體還是異常虛弱。
在華老發現的時候，他立刻扶著範語曼躺下，為她蓋好被子，“你呀，都什麼時候了還想那麼多。”
“老師，我想哭！”範語曼說著哽咽了。
華老沒想到會聽到這話，更沒有想到會看到範語曼臉上的淚水，他慌了，亂了，後來手忙腳亂的為範語曼擦眼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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