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經幾次偷偷的看過範語曼，每次，範語曼看著都是在笑，他卻一眼看出來，那笑容是多麼的勉強。
這一刻，華老反複在心底問自己，他來的是不是有些晚了？
範語曼卻在這時有個震驚的發現，似乎她真的能看到瀑布的後麵到底是什麼，好像有一個微微發出紅色閃光的東西鑲在瀑布後麵勢頭中一個黑色的盒子裏。
至於是什麼，她看不清楚，但，範語曼總覺得那裏麵就是救命的寶貝。
當她想要看清楚，突然，紅光變的很強，瞬間衝著自己發射而來，她本能的抬手擋了一下，再次看過去的時候，似乎什麼東西也沒有了。
範語曼心底一驚，看來真的有寶貝，不過，現在不是挖出來的時候，心底提醒自己，這事要跟爺爺說說。
“小曼，你沒事吧？”範語曼的反常，讓華老提高警惕，還以為青衫再次出來作亂，看過周圍，應該是他多心了。
“老師，我沒事。”
“說說看，你的想法。”
“有人想要我去京都，我在猶豫著去京都到底該帶些什麼禮物。”
“有進步。”剛才還是迷茫的樣子，這麼快就恢複鬥誌，華老心底一陣欣慰，同時還感到失落。
他失去了一次證明自己能力的機會。
不過，想到現在自己的身份，的確不適合在明處，為此，他隻能安心的待在暗處，同時也希望，青衫被控製的時間長一點，不要那麼早出來。
“老師，你沒事吧？”似乎在說上次的事情，似乎在說他現在的身份，總之一句話，就是無限的擔心。
華老看向範語曼，“你還知道擔心我了？”
“你是我的老師。”範語曼再次重複曾經說過的話。
華老一點頭，“算是吧！”
“需要我幫忙嗎？”
“你有這個能力？”
範語曼卻是自己的伸手指了一下自己的眉間，“我有這個。”
“雪女？”
“聽說還是妖中很厲害的雪女。”範語曼說著，想到曾經聽到的話，也許是因為都和妖有關係，她沒有任何的心理負擔，“也許，我的能力要比那個老妖王更厲害。”
“老妖王。”
“嗯。”
“這個稱呼很貼切。”
曾經這個學生還是談論關於武力值的事情，現在他們站在一起說妖，這似乎一下子拉近了他們之間的距離。
仿佛在他們兩人中間，時光倒流，再次回到了曾經的火焰殿，隻不過，範語曼比以往變了許多。
不再是當初的小心翼翼，反而坦然的看向華老，她的眼中蘊藏著連華老都無法看透的情緒。
看著這個一直掛念的女人，他有些不喜，還是希望是那個曾經依附於他的那個學生，明明女人就在眼前，他的心理卻是空落落的，很是難受。
難道這就是離開這段時間的代價？
如果早知道這樣，他不會那麼大方，也不會把這女人推到景子軒麵前，現在的自己後悔了。
更讓他在意的是，眼前恢複平靜的女人，難道離開了景子軒，就再也沒有人入得聊她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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