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夜裏,沒有幾個人能睡一個安穩覺。
天剛亮,範語曼背著背包出現在客廳的時候,玉章和夏雅早已經等到客廳裏了。
範語曼向範弘毅磕了三個頭後,直接來到玉章的旁邊,“玉師兄,能讓我回華莊嗎?”
玉章想要拒絕,畢竟在離開的時候,他知道華老讓範語曼離開是為了躲避那些事情,這個時候回去,恐怕有些早,也許會看到一些不該看到的事情,可,想到曆少,他不想讓範語曼和曆少有太多的糾纏,為此,明知道自己的做法會帶來什麼,他還是冒險答應了。
半小時後。
範語曼三個人告別範弘毅,準備離開,這個時候警車呼嘯而至。
理由非常簡單,那就是,玉章是殺人犯,範語曼和夏雅是同犯,有些事情,在案子沒有處理完的時候,他們不能離開,不但這樣,玉章直接被帶走了。
一係列的轉變,讓範語曼覺得不好。
看向範弘毅,看到他搖頭的動作,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玉章被押走了。
過了不久,範弘毅讓王福壽開著離開了。
範語曼和夏雅相互看了一眼,夏雅抱了範語曼一下,“放心,我能搞定。”
有些事情,黑白對她來說並不是很重要,隻要她願意動手。
對玉章,她巴不得玉章去死,這一刻,看在範語曼的麵子上她願意動手。
隨著夏雅離開,範語曼並沒有待在範家多久,她上車的那一刻,看了一眼偌大的範家,頓時覺得,一片烏雲已經壓在範家的頭頂。
範語曼開車先去了醫院,看望幾個昏迷中的哥哥姐姐,最後她來到範玲的病房。
看著範玲安靜的躺在潔白的病床上,似乎一切機器都證明範玲是昏迷的,可,這一刻,範語曼相信自己看到的那一幕,縱然隻是一閃而過,但她非常確定。
就在範語曼想著方範玲真正醒過來的法子,突然看到放在一邊的水果刀。
拿起水果刀就要衝著範玲的身上刺下去的那一刻,突然一個畫麵閃過腦海。
這個畫麵一閃而過,不過,她還是抓住了要點。
一時間,被腦中的一幕刺激的她一下子跌落在身後的椅子上。
她瞪大眼睛,緊緊的盯著眼前的範玲,再看看手中的水果刀,腦中的畫麵如同回放一樣刺激這她的大腦。
在她穿著婚紗不情願的坐上婚車後發生交通事故的一幕。
在她發生交通事故昏迷之際,模糊中看到範玲拿著一把大鐵錘衝著她腦袋砸下去的一幕。
原本還覺得自己很不幸的經曆了交通事故,可,現在看來,似乎她的死並不簡單。
就在這時,一直不開竅的腦子,腦中還在回響著和範玲一同出現的那個男人說的那話。
“還妄想成為曆家的家主,這回,那小子還不廢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範語曼終於安靜下來,她看向眼前躺在病床上的範玲,原本要刺下去的手,卻在這個時候把水果刀扔在一邊。
小聲的嘀咕著,“為什麼,都是一家人,為何會走到這一步……現在的我已經死了,再也沒有那個可能了,為何,大哥這個時候會對自家弟弟妹妹動手,難道他也發現我現在已經是一隻鬼,他要在這個時候趁機鏟除所有的障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