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範語曼承受不了的時候,華老卻盯著範語曼,似乎逼著她給一個說話,後來,她頂著巨大的壓力,點點頭,算是承認了。
“嗬,原來你也有膽小的時候。”華老說完這話直接去餐廳吃飯了。
範語曼傻傻的站在原地,許久沒有反應過來。
後來,還是夏雅連忙過來推了一下範語曼,兩人這才往餐廳走去。
隻是,這一頓飯,吃的那叫一個心驚肉綻。
一直等到華老吃飽離開後,他們兩個人都沒有反應過來,彼此看向對方,許久沉默著。
這樣的情景一直持續到晚上,範語曼和夏雅兩個人怎麼也睡不著,兩人隻是一個眼神,一起來到園中,坐在假山的旁邊,仰頭看著夜空中的圓月。
怎麼覺得,月亮和華老的臉一樣,變換不停。
不知道過了多久,開始還算是老老實實的坐在假山上,後來,直接大膽的把腳泡在水裏。
範語曼不時仰頭看看天空,又看看旁邊華老的房間,心跟著沉浮。
忽然想到玉章的反常,又想到華老的不正常,易天佑看向自己那個古怪的眼神,難道和自己有關?
有了這個想法,範語曼在以後的幾天,總會找借口離開,借著去大廚房取食材的時候,悄悄的觀察起來華莊的風向。
幾次故意往人多的地方走去,無意中聽到他們之間的談話,這才知道原來華莊發生了命案,更為要命的是,他們都覺得自己是凶手。
一直以來想不通的事情,豁然開朗,不過,範語曼的心卻變得異常沉重。
易天佑的對自己不滿的眼神是因為自己,可,華老的轉變呢?玉章的轉變呢?
自認為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可,事情發生的太過巧合,她心底隱隱有種不安。
幾天後,範語曼的不安變成了現實。
徐子安親自從華老這裏以犯罪嫌疑人的身份要把範語曼帶走,華老隻是看了一眼徐子安,然後衝著嚇傻了的夏雅開口命令道,“你作為師妹,理應陪同師姐一起洗清嫌疑。”
這話讓剛好趕來的易天佑嘴角抽了抽。
這麼快身份就變了。
拜師的時候,夏雅還是師姐,現在換成範語曼變成師姐了,看向華老,心底開始腹語,還能變的再快一點嗎?
看向華老平淡的樣子,他才不相信,在他故意通風報信之後,華老能沒有什麼動作,這事,顯然有人在背後做了什麼,才會這樣放他的愛徒離開。
徐子安對華老的偏心,想要發作,可,看到易天佑看過來的眼神,想到那天華老對他說的話,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隨著徐子安帶著夏雅和範語曼離開,易天佑留下來陪華老喝酒。
易天佑幾次舉杯,看到華老那若有所思的眼神,突然想到了當年,隻是,當年的華老年輕氣盛,有些事情看不清楚,經過了這麼多年,他們也經曆了大風大浪,難道這一刻,華老做事還有原來的莽撞?
按理說,他們的年紀,讓他們辦事沉穩,可,眼前這個明顯心不在焉的華老,到底還是跌進去了。
這是那天看到枯萎了十多年的桃花竟然開放的時候,他就知道,有些人的命數,終究還是要應驗了。
希望,華老能自己看透業障,至少不要走當年的老路。
為此,好心的提醒,“大師兄,那邊是否該有動作了?”
說完這話,在華老看過來時,尷尬的笑了笑。
華老舉杯幹了,看向易天佑,“還是撤了吧!”
撤了?
自然是撤了對那人的保護。
想到這撤了之後,多少仇家去尋仇,那麼……不用自己動手,可能那女人會死的更慘。
震驚的看向華老,正好看到他起身往外麵走去。
易天佑這一刻有些不明白了,這是不放心他的愛徒啊,還是不放心有人死的太輕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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