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柴笑道:“老沈,你跟我還來這個客套的幹嘛?”
沈浩正色道:“在南泉所有當官兒的裏頭,我其實就隻是認了你做兄弟,但是今這個酒,你必須接著。”
吳哲看出沈浩確實有事要和費柴,就勸道:“老同學,你先接著,等老沈跟你話。”
費柴這才把酒接了,沈浩又給自己斟滿了,端起來:“費局啊,這杯酒是我給你的敬酒,也是給我自己的罰酒啊。”
費柴:“你這麼我就不懂了,你可得把話明白,不明白我可不喝。”
沈浩:“其實我也恨自己啊,以前隻想的是要節約成本,蓋的房子風吹不塌,雨打不進就行了,誰知道老爺就給咱來這一出啊,這不,把我老娘,把你老婆也都搭進去了,多虧你當初堅持著加固鋼梁,不然我看我那一家子人啊,一個也出不來,更不要還做下了這麼多孽呢。”
費柴聽了,臉色變的陰沉起來,他放下酒杯:“你既然自己了,我也就上幾句,你的事真要是讓你賠命,你十條命一百條命都賠不起,可我不是上帝,也不是法官,我不判你的罪,我隻要你今晚喝醉,所以你敬我這酒還不急著喝,你先自罰三杯再。”
沈浩聽了,爽快地:“好!”然後找了個啤酒杯,把白酒杯裏的酒滿了三杯,倒進啤酒杯,然後一口幹了。”
費柴笑道:“好!我就欣賞你這點,我這杯也陪了。”著也幹了杯中的酒。
沈浩又給大家都斟滿了,然後:“這次我想好了,錢要賺,房子也得按結實著蓋!該用的料那是一點也不能省。費局,你因為我的房子失去了老婆,我沒法兒賠你老婆,這麼著吧,你標準,我施工下料,還你一棟結結實實的二零一二都倒不了的房子!”
費柴笑道:“我看還是算了吧。”
沈浩此時臉已經紅了,他敞開胸口的扣子,拍著胸膛:“怎麼?你信不過我老沈?我保證……”
費柴忙攔著:“不是這個意思,我是上棟房子的尾款我可都還沒付呢,那不是越欠越多了?”
沈浩一巴掌拍到費柴的肩膀上:“千萬別這麼,是我欠你,是我欠你啊。”
費柴見這棟房子看來又是躲不過去了,不過現在自己連最終的家安在哪裏還沒定下,又怎麼能要下這房子?正為難間抬頭看見吳哲正在對麵偷笑,於是笑著罵道:“你笑什麼笑,有這麼好笑嗎?”
吳哲:“我又沒笑你,我是在笑老沈。”
老沈扭頭道:“笑我?有啥好笑的啊,費局雖是國家幹部,可上回他買我的那棟房子因為質量不好塌了,我再賠他一棟有錯嗎?”
吳哲:“錯是沒錯,隻是你動作慢了,就這時候,我已經安排人在雲山探針站那邊給我這老同學蓋新房子了,估計最多在半個月就竣工了。”
“半個月,又是板房吧。”費柴笑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分的有。”
吳哲:“不是板房,是移動木屋,別墅式樣,樓上樓下的,非常的棒,工期隻要一個月,能用二十年,造價也隻要二十多萬,再加上土地出讓金,最多三十五萬就可以拿下。”
費柴:“三十五萬,你的輕巧,我可沒那麼多錢。”
沈浩:“沒關係,那算我的。”
吳哲:“這錢誰也不用出,也不是我出,其實是我們董事長出的,他很欣賞你啊老同學。”吳哲著端起酒杯來喝了一口:“他不能讓你這種人人財兩失,既然人死不能複生,那也總得給你一個安身之處吧。”
費柴一愣,:“你的是鄧總?”
吳哲點頭:“是啊,除了他還有誰。”
費柴:“隻不過是一麵之緣,我怕我受不起這個吧。”
吳哲:“這你就別管了,反正不會坑了你。”
費柴忽然笑道:“怎麼沒坑,我現在南泉上班,你把房子給我蓋到雲山,幹嘛?讓我兩頭跑啊。”
吳哲笑著:“這你就不知道了。”他著神秘地壓低了聲音:“南泉市的重建計劃已經下來了,市政fu所在地將遷至雲山,以後雲山縣要改稱為雲山區了。”
“真的?”費柴和沈浩的眼睛一下瞪的老大。
吳哲笑著抿著筷子:“我看上去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嗎?老沈啊,今這個消息就算是我給你的見麵禮,你要是有資金,就提前往雲山投吧,隻是別太貪心,把錢都賺光了,嗬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