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忠言逆耳,這話的也不全沒有道理,而且張婉茹確實也當著費柴的麵過人和人之間其實就是利用的關係,這麼想想,確實也沒錯。可是一想起張婉茹和他翻雲覆雨時的溫柔樣子來,又覺得這些都不可能,而且還有一條很重要,張婉茹每次都主動和他接吻。
費柴雖不常出來玩,卻也聽過一些潛規則,比如那種女人什麼都可以為你做,但不會和你接吻,據也是行規。難道人到了一定的程度,就連最後一點底線也可以突破的嗎?
朱亞軍見費柴一個勁兒地發愣,就用水潑他:“嗨,你幹嘛呐,發花癡啊。”
費柴尷尬地笑了一下:“沒啥,就是覺得你的話也有道理。”
朱亞軍笑著:“什麼叫也有道理,明明是很有道理。老同學,上學我不如你,做事我也不如你,但是識人看人,人情世故,你還真不如我。”
費柴自嘲地笑著點點頭,朱亞軍就又:“聽我句勸,戀愛結婚是為了組建家庭,在外頭玩就不能按這個來。況且隻是一枝花,偌大的森林你一摘一朵一輩子都還摘不完呢。這個張婉茹啊,你給的好處也夠多了,差不多就算了吧。像她那種姿色的那不是滿大街都是啊,你這麼大個才子,沒必要單戀一枝花,自古才子多風流嘛。嗬嗬。”
雖費柴覺得朱亞軍這理確實有點歪,但是歪理也是理,總強過他現在什麼也不出來,沉吟半晌,隻得:“你的對。”
“哈哈。”朱亞軍得意地把頭枕在桶沿兒上,伸直兩條肥腿:“你想得通最好了,不過你那麼聰明,這麼利弊明顯的事兒哪兒有想不通的啊,我看今晚就這麼著,我等會兒給你安排一個,照顧你情緒,保證有三分像她,又有七分更勝,讓你這一晚上就把她忘到九霄雲外去!”
費柴一聽還要來,嚇的慌忙擺手:“算了算了,我泡個澡就行了,不要了。”
朱亞軍眉頭一皺:“哎呀,話都開了,你怎麼還放不下?”
費柴:“不是那個意思,其實吧,我昨才和……結果出來就被尤倩抓個正著,我為了證明我沒亂來,昨晚上出了大力氣了。”
朱亞軍先是一愣,然後又爆發出一陣大笑,隻笑的肚子痛,差點溺了水,才緩過勁兒來。再看費柴,臉就跟煮熟的龍蝦似的,就差沒一頭鑽到地縫裏去了。越發覺得好玩,因為自打從學校認識,在各個方麵自己就從來沒占過上風,於是又笑著:“原來是這樣啊,早啊。不過也就是你這體格,換我還真頂不住。”完又掩嘴笑。
費柴實在是受不了了,站起來就往桶外爬,嘴裏道:“我要回家了。”
朱亞軍趕緊一把拽住:“哎呀,開玩笑的,別急啊,別走別走。”
費柴這又才坐回到水裏,見朱亞軍又有點忍不住,身子才稍微一動,朱亞軍已經明白,一手捂了嘴,另一隻手擺動著:“別別別,沒別的意思,一時收不回去。”然後使勁把笑容往回憋,又哪裏憋得住?費柴見了,也頗覺的好笑,也是一個忍不住,兩人終於放肆地放聲大笑起來。
笑夠了,兩人都靠著桶壁,放鬆了身體,費柴忽然問:“亞軍啊,咱們多久沒這麼笑過了?”
朱亞軍:“談論這種無聊的事……自從離開學校就沒有過了。”
費柴感慨道:“歲月催人老啊。”
朱亞軍潑了他一臉水:“你還早的很呢。”不等費柴反駁又補充:“我的是心理年齡。”
費柴皺眉道:“虛偽,你直接我不成熟就完了。”
朱亞軍笑道:“和成熟不成熟沒關係,心態,我和你不一樣,你有才華,走哪兒都不怕,我就是個二把刀了,要想混的好就得多動腦子,多想路子,久而久之,人都染黑了。”他著,笑容隱去,變的一臉苦相。
費柴對此也頗有感慨,自己純粹搞業務的時候,雖也受排擠,很吃虧,可整都過的樂嗬嗬的,現在想做個官僚了,整想東想西,真的很累。
“行啦。”朱亞軍伸展著身體從水裏站起來:“泡的差不多啦,到娛樂時間了,我找人給你鬆鬆骨,踩踩背放鬆放鬆,至於其他的嘛……看你自己啦,能就上,不能就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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