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滿腦子都是葉長卿像電影長鏡頭般出現在自己腦海中的畫麵。
她緊緊的閉上了眼睛,努力控製自己不要去想了,但是仿佛是酒精的作用,那些美好的記憶都在自己的腦海中不斷湧現。
無奈之下,她隻有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酒,以為這樣就可以通過酒精來麻痹自己。
等到米冰兒從舞台跳完舞回來,看到圓桌上兩個人已經將桌麵上的好幾瓶洋酒都一飲而盡了!
米冰兒簡直不敢相信,之前好比賽前來放鬆放鬆的兩人,竟然都喝大了,趴在了圓桌上!
“,這可怎麼辦?”米冰兒捂著嘴巴,不敢相信眼前這滿桌的空瓶子和爛醉如泥的兩人。
無奈之下,她攤開手,搖著頭自言自語了一句:“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爛醉如泥!”
然後花了不少費,才讓酒吧的服務生幫她把兩人扛上了車。
到了酒店,米冰兒趕緊讓人把程謙和米雪兒送回各自的房間,然後自己來到米雪兒房間給她打了盆熱水。
給她擦拭不停冒汗的額頭時,米冰兒碎碎念道:“哎,醉成這樣,明可怎麼比賽?還不喝酒1點就回去,現在自己卻醉的不省人事,早知道我就不帶你們兩個深情種去酒吧了。”
想了想,她給米冰兒換好衣服蓋好了被子,覺得還是得去看看另外一個‘深情種’,明的比賽對他們而言可是至關重要的。
走到了門口,米冰兒又折返了回來,給米雪兒的手機充了電設置好了鬧鍾,看到大功告成,米冰兒忍不住給自己點個讚:“幸虧我機靈,猜到你是指紋解鎖的,嘿嘿!”
然後又馬不停蹄的趕到了程謙的房間,服務員剛放好了人準備出去:“姐,您的朋友已經幫您安置好了,您再去看看吧。”
米冰兒看著床上程謙睡得正香的模樣,又看著服務員道:“謝謝你們啊!你們辛苦了!”
然後從錢包裏給了費,服務員心滿意足的幫她關上了門離開了。
米冰兒皺著眉頭朝著程謙走了過去:“哎,這麼帥氣有才華的男人,可惜了,為情所困,把自己折磨成這樣。”
米冰兒心想著,又從洗手間打來熱水,給程謙擦拭了手和臉:“哎,不就是我姐拒絕你了嗎?你怎麼能跟她一起喝得爛醉如泥呢?就算是我姐心裏別的男人了,你也不能就這麼懦弱的輕易退縮啊……要知道……”
米冰兒邊擦著邊喃喃自語,誰知道程謙突然一把將米冰兒攬到了懷中,嘴裏還念叨著:“雪兒……”
米冰兒“誒!”的一聲,被程謙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到了。
於是她試圖掙脫:“你幹嘛呀?程謙!你快……”
米冰兒邊喊叫著,邊忍不住的手腳亂竄:“你……這個人,怎麼可以趁機吃我豆腐,快給我鬆開!聽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