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不敢看我,格格,你過來,我跟你個事情。”
季子銘忽然變得嚴肅起來,剛剛的紈絝模樣全然不見,隻看到此刻的季子銘眸子裏一副淡定而又從容的模樣,看起來就真的是似乎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在跟她一般。
“什麼事情啊,你怎麼這麼嚴肅?”
裴格靠近季子銘,胸前的紐扣卻被季子銘猛地一把拉開,暴露在季子銘麵前的除了自己的美好與誘i惑之外,還有裴格毫無防備的心。
“你幹什麼啊?”
裴格有點嚇到,看著季子銘的眸子,感覺自己像是一隻白兔一般,看著他的深邃瞳孔,裴格才發現,自己與他爭論,根本就是毫無可能,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是事情,如果這個男人能夠讓一個女人有這樣的能力與感受的,那麼隻能明這個男人是這個女人的命中注定。
“我在幹什麼,你不知道嗎?格格,這就是我要跟你的事情啊,你這是什麼眼神呢,你以為我是要跟你什麼呢?公司的事情,媽和伯爵婚禮上的事情?還是我們兩個人什麼時候舉行婚禮呢?”
“季子銘你無賴。”
“我無賴也是你教我的,這不都是你教的嗎,都是你告訴我有的事情能夠做,有的事情不能做,怎麼,現在是想要撇清關係了嗎?”
季子銘眸子深邃,看著裴格的眼神像是緊緊地盯著獵物一般,繼續道,“格格,你怎麼不話了,是不是找不到別的理由來狡辯了?是不是你根本就不打算來解釋呢?”
“好,我知道了,我不解釋,因為你的什麼都對,我根本就不打算給你解釋,還有啊,你別總是什麼都是我教你的啊,我哪有教你那麼多的東西啊,你這不是給自己一個下解釋嗎。”
裴格眨了眨眼睛,看著季子銘的眸子,終於有了勇氣對上他的眼睛,這才繼續道,“子銘,我們先去看看寶寶們好不好?這幾他們也要忙壞了,忙著給我媽當花童,現在還不知道在哪裏慘兮兮的睡覺呢。”
“你不用擔心了,張媽已經帶著那三個萌寶去休息了,現在啊,就剩下我們兩個人了,你看外麵的都是黑色的了,你還想要做什麼,你還想要做什麼,你看,你要做什麼,提前告訴我,不然的話,我又怎麼能夠知道,你到底是要做什麼呢?”
季子銘看著裴格的眼睛,繼續道,“還有啊,你現在是我的女人,現在公司裏的事情都不要你插手了,你隻要好好的給媽辦婚禮就好了,隻要你高興,什麼事情,你高興就去做,我什麼都不。”
“好,我這不是想要給你一個大的驚喜呢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