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馬尾就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
隻是窗外月光還沒有完全升上來,但是房間裏提前進入了黑暗時期。
“怎麼樣?”
季子銘很是滿意自己的作品,得意的唇角勾起,問著裴格。
“不怎麼樣。”
裴格癟起唇角,想要季子銘的技術爛的可以,還沒有等到她出口,季子銘就粗暴的將裴格頭發上的頭繩全部扯下,原本利索的的頭發一下子散漫開來,甚至是給裴格增添了一筆數不清的溫柔。
“你我不怎麼樣?”
季子銘聲音陰沉,卻又帶著一絲不可抗拒的威脅,竟然他的技術不怎麼樣,那他還要如何在這個地方混下去。
不過敢他的技術不怎麼樣的,恐怕也隻有裴格,也隻有她會這樣自己。
“我是你……嗚……你……嗚……”
裴格根本就騰不出空閑的唇來出自己的解釋,反而她越,越是讓這個眼前的男人更加的瘋狂,裴格越要解釋,季子銘就越要不讓她解釋。
“你是我的女人,但是你不可以我的技術不怎麼樣,因為我等下就要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樣的技術叫怎麼樣。”
季子銘很是鑽牛角尖,一向追求完美的他絕對不允許裴格要用這樣的詞語來形容自己,也不允許裴格給他這樣一個評價。
哪怕是紮頭發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都不可以。
“我不你了好不好?”
裴格險些被季子銘吻得快要斷氣,還好在她準備換氣的時候,季子銘提前鬆開了她,否則的話,她恐怕就真的要被季子銘的深吻窒息了。
“不可以,你現在已經晚了。”
季子銘搖搖頭,唇角勾起的弧度裏多了一絲陰險的笑意,卻讓裴格看著眼裏,帶著狠厲的光,好像這一切都是季子銘故意設計好的,好像自己所有的話出來,都是為了給季子銘下一個動作而在鋪路。
“怎麼,你後悔了?”
季子銘眸光裏帶著沉默,看著眼前的裴格,臉色嬌羞,即便是這麼多年了,她依然是如此的讓他愛不釋手,要怎麼去征服自己的這隻野貓,又該如何告訴她在自己的心裏,除了她,這一生,都不會再和別的女人一起過。
“我後悔錯了話。”
更後悔上了你的賊船。
裴格沒有出第二句話,隻是完後,就打算趁著季子銘一個不注意,溜出他的視線,自己逃開才是最好的計劃之一,但是她的心思,季子銘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你想要逃?”
季子銘聲音裏忽然多了一絲狠厲,還有一絲陰沉,讓裴格不敢抗拒,隻是一個簡單的別扭,自己卻絲毫沒有勇氣。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裴格連連解釋,自己心裏明白,這個時候可不能得罪季子銘,否則的話,下一步就有她的好果子吃了。
果不其然,這一夜,翻i雲i覆i雨,一直持續到第二的淩晨,她不記得自己昏睡餓了多少次,也不記得季子銘要求她順著他的要求擺了多少個姿勢,他像是一個毫不費力的機器人一般,永遠有電,永遠不知疲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