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子銘深邃的眸光看著裴格,聲音低沉蠱惑,“你不要擔心,公司裏的人也不是吃白飯的,這個時候我不在,正好考驗一下他們的應變能力。”
“你還要考驗啊,你都已經這麼厲害了。”
裴格白了眼季子銘,清麗的臉上冷峻不禁,看著他如墨般的眸子,心底也漸漸地沉浸在他的湖底,隻是一眼,她就知道了這一切其實是季子銘早已預料好的。
連同她昨去找那個人的時候,季子銘也是在現場專心等著她。
“子銘,你,曲靜宛是不是應該離開我們季家了?”
裴格聲問道,不確定季子銘是否會立刻同意,但是當她看到季子銘的眸光瞬間抬起頭來睨著她的時候,她這才知道原來在季子銘的心裏,曲靜宛是這麼厭恨的存在。
“你終於想好要將她趕走了,我早就想將她趕走了,你才是我的女人,何必這麼辛苦的忍讓,再了,我從來沒有想到過要娶她。即便現在是我名義上的未婚妻,但是我季子銘的未婚妻可不是她曲靜宛可以接受的。”
季子銘霸道的宣言般的承諾,隻聽得裴格心底深處最柔軟的地方全部被他占滿。
“子銘,我知道了,我會看著辦,我答應你,我會盡快將曲靜宛處理完,然後送她回到曲家。”
裴格低著頭,聲的完,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抬起頭來,清麗的臉上滿是微紅神態,水眸撲閃,如同蝶翼般的睫毛此刻正在微微煽動。
“子銘,你今的那個曲先生,他到底是什麼人啊?我看他看我的眼神好奇怪,卻又覺得好像很熟悉,可是我不出來這種感覺。”
“熟悉?”
季子銘心裏“咯噔”了一下,莫非裴格……
“曲修傑是曲家的人,就是曲靜宛家的人,是曲靜宛的叔叔。”
季子銘聲音低沉來,聽得裴格也是懂了大概這其中的厲害關係。
“那你這個曲修傑和曲家的人這麼不一樣,又怎麼還會住在曲家呢?”
裴格不明白,既然曲修傑這麼憎恨他自己的父母,又為什麼一定要住在一起,看著今曲修傑的裝扮,他完全可以自己出去單獨居住,何必要和自己至親卻也是至恨的人生活一起。
“你不明白,他們家比較亂,曲老夫人是三上位,其中的關係,恐怕也隻有他們曲家才能夠明白了。”
季子銘在心裏偷偷的留了一個心眼。
曲修傑裴格長得像一個人,但是他接觸了裴格這麼久,除了她的媽媽,還沒有發現裴格還和誰相像。如果曲修傑和當年裴格的母親張曼華之間兩人有關係,現在來尋找張曼華也怕是早已晚了。
在美國的時候,季子銘就已經聽到了關於張曼華之間的事情,季子銘作為女婿,也是很讚同她開展自己的新戀情。
每個人都有自己發展自己新生活的權利,生命並不是短短的幾十年,愛情也同樣不是至此一生終不嫁的永恒。真正的愛情是遇到了,自然就珍惜,拋開了世俗,遠離自己內心的喧囂。
純粹而美好。
張曼華可以,但是季子銘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