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咬了我,所以我也要咬回來。”
季子銘溫情的眸光忽然變得冷冽,看著裴格的眼神裏也帶著一絲狡黠。
這個人兒早就被他吃幹抹淨,哪裏還需要等到現在。
“喂,是你剛剛不疼的。”
聽到季子銘要咬自己,裴格趕緊雙手環胸,緊緊地抱著自己的兩條胳膊,她還準備第二穿上個中袖的針織衫,如果留下季子銘的牙齒印。隻要走出這個房間門,看到的人別有多尷尬了。
“對啊,是不疼,但是我沒有我不可以咬你啊。”
季子銘唇角勾起的微笑看著裴格心裏發怵,她總算是知道了自己惹到的是誰了,不是一隻狼,也不是一個霸道總裁,而是一個帶著狼性的霸道總裁。
從她和他開始的那一,她以後的路都已經鋪綴好了,這一生身邊都會有一個男人一直陪在她的左右。高興的時候和她卿卿我我,不高興的時候還是和她卿卿我我。
正當裴格腦海裏還在搜尋用來形容季子銘的詞語的時候,季子銘已經一低頭堵上了她粉潤的雙唇,在他的視覺裏,這個世界上沒有比她的唇更有魅力的了。
如果有,那就還是她。
吻痕慢慢從唇瓣滑上細白的脖頸處,裴格還在迷戀季子銘的厚重而霸道的吻境裏的時候,忽然感覺脖子上多了一絲噴熱的氣息,連忙嚇得推開了季子銘。
這一推不要緊,季子銘習慣性的朝後倒去,圍在身上唯一遮住的地方一下子暴露在裴格的麵前,本就是羞紅的臉的,此刻更是漲紅。如同一隻被煮熟的螃蟹,裴格和季子銘呆呆地對望了兩秒,趕緊轉過頭來。
聲音裏夾帶著害羞,“你怎麼這麼壞啊,怎麼不穿褲子啊!”
“怎麼?你還害羞了?”
季子銘撿起滑落在地上的白色浴巾,重新給自己圍了起來。剛剛和裴格接吻的時候,它早已做出了它最大的可能,裴格看到,自然會害羞。但是季子銘喜歡的,也正是這樣的她。
“你去洗澡吧,我換上睡衣先睡了。”
季子銘轉過身,朝著床邊走了過去,灰色的真絲睡衣是季媽媽今早上托人給送過來的,打著為他著想的旗號,實則是來和張曼華探討幾樣家常菜色。季爸爸最近胃病難受的厲害,季媽媽不知道從哪裏打聽來季媽媽的手藝了得,放著家裏的營養師不要,親自跑到張曼華這裏學菜。
季子銘不敢想象,自己的母親為了父親挽起袖子洗手作羹湯的情景。
似乎也不賴。
站在門口的裴格,又一次被驚到,這次季子銘隻是和她一計深吻就結束了所有,莫非這個人還真的不是季子銘不成?
裴格在心裏犯嘀咕,但是沒有告訴季子銘自己對著他的性取向產生了懷疑。
在浴室裏洗澡的裴格特地查看了衣架上是否有那些亂七八糟的衣服,但是空空的衣架上除了她的睡衣,還有一條腰帶,別的什麼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