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誌安,我想你搞錯了。初中生的時候,我和你並不熟。”
裴格冷冷地看著黃誌安,清麗的臉上寫滿不屑與嘲諷,“我讀初中的時候,你好像在追我們別的女生。不得不你早熟,現在看來,我應該你比較花心才對。”
“裴格,你……”
黃誌安不肯相信,她進來的第一眼,他就十分確定她一定會救他出去的,可是為什麼換來是這樣的一個結果,難道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們設計好的?沒有人會救他出去,也沒有人關心他的死活,他從那個孤苦無依的孤兒又重新回到了無人問津的日子?
不!他不要!
黃誌安猛地一拍桌子,“裴格,難道你枉顧我們多年情誼不顧嗎?你難道不知道你和季子銘根本不可能走在一起的,你隻有和我,隻有和我才是同一種人,我們才能夠長相廝守!”
黃誌安像是怒喊出來一般,眼睛瞪得渾圓看著裴格,若不是有手銬腳銬的禁錮,恐怕他早就撲到裴格的麵前,死死地抓著她,任憑誰來也不會放手。
“黃誌安,如果你這話放在五年前跟我,或許我真的會聽你的,救你出來,然後跟你走。但是你現在憑什麼以為你的這些重傷我和季子銘關係的話我會聽得進去?”
“你會聽得進去的,因為季子銘根本給不了你要的。但是我可以,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任何東西。”
黃誌安像是看見了光亮,似乎裴格這一問,他就有了要出去的解救。
“哦?你能給我我想要的?所有的都可以嗎?”
裴格唇角彎起,聲音清冷,透著一股冬日裏寒風冷冽,“黃誌安,你真是高估了你自己。”
“裴格,難道你真的這麼冷血,你為什麼不救我?我難道給不了你想要的?你這個賤女人,你就應該死在那場車禍裏。”
黃誌安怒目圓瞪,看著裴格的眼神裏充滿著殺氣,整個人也騰地一聲站了起來,卻又因為腳上的腳銬而不能離開椅子,隻能用語言來挑釁,“你以為你是大難不死嗎?呸!你根本就是罪有應得!像你這樣的賤女人,我能撞死一百個!”
“是你開的車?”
裴格站在不敢置信,原來所有的一切都不是別人,竟然是這個在公司裏對著她溫柔一笑的人,還是她的初中同學,在她見到他之前,她竟然還可笑的想要救他。
“對!沒錯,那個人就是我,你想不到,對你動手的人就是我!”
黃誌安笑容張揚,此刻的他更像是從地獄裏爬出來的魔鬼,眼神裏的殺氣與戾氣在這個狹的房間一直延伸。站在反光窗戶邊的季子銘冷眼看著這一切,裴格眼睛裏的失望也一然眼底。
“季總裁,我真沒想到,這個黃誌安居然這麼喪心病狂,您居然還想救他。”
何興為季子銘和裴格感到不值,這不是好心當成驢肝肺麼,用自己高大上的寬容去拯救一個曾經為了金錢或者地位而要扼殺自己的人,這不是傻是什麼,這底下哪有真的會這樣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