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她就因為我假懷孕的事情,就要對平安動手嗎?她的心到底是不是肉長的,怎麼可以那麼心狠!”裴格眼睛含淚的控訴著曲靜宛的“罪行”,“如果她真的是這樣的人的話,我寧願當初不同意讓她進季家,平安怎麼樣是我的事,我會帶他去找最好的醫生治療他。可是現在……”
季子銘眸子冷冽,周身散發著冷峻的氣息。從接完電話到現在,他的眸光裏都帶著冰冷如同冬日寒雪一般,但是觸及到裴格的清淚,又變得溫和起來。聲音帶著一絲不可懷疑的威嚴,“我會把這件事情查明清楚的,你別擔心。”
“子銘,你一定要查清楚,我們的平安怎麼可以遭受這樣的待遇。我寧願現在躺在床上的人是我,而不是我們的兒子。”
裴格聲音斷斷續續,卻正好擊中季子銘的心間。他必須徹查這件事情,不然關於季遲,他早晚有一會跟著曲靜宛吃苦。
“我會的。”
季子銘摟著裴格,看著躺在病床上臉色慘白如同白色被褥一般,心裏的怒氣也漸漸因為曲靜宛這三個字這個女人而一點一點被打破。
月色寧靜,病房裏一片安寧。窗前的月光如同溪水一般在這個大地上揮灑,唯獨季遲的病房裏白晝猶如白。
看著季遲眼角還未幹涸的淚珠,裴格心疼的為他捏緊了被角,聲音輕輕地,像是從遠處飄來一般,“子銘,他剛剛一直吵著要曲靜宛,如果這件事情真的是曲靜宛做的,那我們該怎麼辦?”
坐在沙發上的季子銘劍眉冷冽,眼睛裏的眸光看不出情緒。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我會讓曲家在這裏呆不下去!”
季子銘語氣裏帶著王者般的威嚴,倚在沙發上看著病床上的季遲,心裏被稱作父愛的那根弦被輕易的彈起。隻要事情查清楚了,無論是誰的過錯,他季子銘都會讓這個人乃至她身後的人付出一定的代價,他季子銘的家人,沒有誰可以動,曲靜宛也不行!
“叩叩——”敲門聲響起,一下子驚擾了這短暫的安寧。
“進來。”季子銘聲音不高不低,躺在病床上的季遲絲毫沒有因此而驚醒。
“總裁,這是檢查報告,少爺是吃了蜂蜜和不少的蔥量元素。”身穿粉色護士服的護士走了進來,因為被季子銘周身的冷峻氣質給嚇到,這次連愛心眼都不敢露出一點點。
“什麼叫蔥量元素?”
季子銘懷疑自己聽錯了,這是什麼結論。
“就是少爺估計是吃了不少的蔥,家裏做菜的話放得蔥太多了,然後再喝大量的蜂蜜水,按照少爺的肝髒腎脾胃,是很容易嘔吐的。孩子接受不了這些的,大人可能接受得了,因為成年人的免疫力要比孩強的多……”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季子銘劍眉冷漠,看著病床的季遲,心裏剛剛壘砌成曲靜宛下毒的這一想法而推翻。
護士還沒有完,就被季子銘給打斷,直接命令讓她出去,她心裏不禁有點失落,她特意給季子銘泡的咖啡還沒有用上,就被他趕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