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季子銘一把摟著裴格的細腰,一隻大手接住了即將和地麵來個親密接觸的清朝古董花瓶。
“你沒事吧?”兩個人四目對視,季子銘摟著裴格的纖腰,竟是如此纖細,盈盈一握。
“我沒事。”裴格看著他另一隻手上的花瓶,問道,“這花瓶?”
“是我媽當年的嫁妝,所以她才會這麼寶貝它,卻又不收起來,放在客廳裏隻是為了擺設。”
“哦。”裴格點頭。
季子銘放開裴格的腰,將花瓶端正放在櫥櫃上這才轉過身來,“你懷疑曲靜宛?”
“啊?”裴格驚了一下,這個人的理解能力也太強了吧。
“怎麼?”季子銘看著裴格,眸子裏的冷意有些懾人,“我的不對嗎?”
“可是沒有證據。”
“如果真的是她,早晚有一會露出馬腳的。”
“有道理。”裴格拿起沙發上的gui女裝外套,準備朝樓上走去。
“你做什麼去?”季子銘冷眸睨著她。
“上樓換衣服,扶伯母的時候我的外套沾到了油。”裴格老實回答道。
“明我帶你買衣服去吧。”
裴格詫異的轉過頭看著和她保持不到五米距離的季子銘,帶她去買衣服?他今吃錯藥了不成。
“真的嗎?”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季子銘反問道。
“你一直在騙我。”裴格聲著,卻還是被站在底下的人聽的真切。
“你什麼?”季子銘冷眸一緊,深邃的眸子瞧著裴格,犀利的眸光看的裴格心底發怵。
“沒什麼沒什麼,我上樓了。”裴格連忙找了個借口開溜,她可不要留在這裏。
司機把季媽媽和曲靜宛送到家的時候,季子銘正坐在客廳上用筆記本電腦處理公務,看到曲靜宛扶著季媽媽走進來,眉頭輕挑,“回來了?”
“哎喲,我的腰啊。”季媽媽看到季子銘並沒有走過來扶著她的意思,故意哼了幾聲。
“醫生您的腰沒有大礙,隻是輕微扭傷。”季子銘頭也沒有抬起來,直接順著季媽媽的痛哼發話。
“你怎麼話的,我扭了腰還不是大事啊?”季媽媽不悅道,坐在季子銘對麵的沙發上,看著兒子處理公務,也不查看她的傷勢。
“給你看病的趙醫生更給我電話,他您隻要休息兩就好,再了,在家裏,您什麼都不用幹,這個輕微扭傷終歸會好的。”季子銘故意把“輕微”兩個字的重一點,眼角餘光卻在看曲靜宛的表情。
“你這個不孝子!老媽受傷了,你還在這幸災樂禍,早知道我就不生你了。”季媽媽氣呼呼的揉了揉自己的腰,看到坐在身邊的曲靜宛,麵色終於和悅了一些,“還是靜宛好,在醫院裏沒少替我跑路。”
“醫院接到您的電話,不都是專家出來親自接待您的嗎,哪裏需要跑路?”
“那取報告啊,給我端茶送水啊,都是靜宛照顧我的。”
“那都是護士的活,您去醫院,就差醫院裏的專家們都出動了。”
“我不跟你了,我告訴你兒子,你可得好好謝謝靜宛。”
“哦?那我真得好好謝謝她了。”
季子銘這才抬頭睨著曲靜宛,眸光深沉,像是黑夜中窺視獵物的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