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堂主見著白衣男子走了過來,他們恭恭敬敬的退了下去。
“你們現在回到總部,這裏就讓本尊先過過癮。”明明是宛若天人一樣,可白衣男子說出來的話語卻是異常的冰冷。
獨孤靖將夏玉筠護在了身後:“他武功異常的高強,待會為夫與他會一會,娘子,你切記要小心,以保住自己為要。”
每次戰鬥,他都把她放在身後,好好的保護著她。似乎她很弱小一般,夏玉筠的心裏湧起一股不悅的情緒,而這股不悅隻是短暫的,心裏最終被一種甜蜜的感覺所代替。
白衣男子看著夏玉筠,眼裏流轉,好像一個世紀那般的漫長。這個女人,原本是他很欣賞的一位女子,奈何她處處與他作對,他不得不除去她。
就在白衣男子一個走神的瞬間,獨孤靖手中的玉笛出手,帶著一片朦朧而晶瑩的白色衝到了摘星樓主的麵前。摘星樓主來不及抽出自己的兵器,他雙足發力,在地麵上輕輕一點,整個身子騰空飛了上去,柔美的青絲在空中飛舞。
借著一個瞬間,他迅速將自己腰間的軟劍抽出來,擋住了獨孤靖的進攻。
玉笛與寶劍相撞的一瞬間,發出了清脆入耳的聲音,而寶劍未曾磨損,玉笛亦未殘破。看來他們手中所拿著的,必然是天下難得一尋的寶物。
一輪交手,快如疾風。
就在白衣男子一個走神的瞬間,獨孤靖手中的玉笛出手,帶著一片朦朧而晶瑩的白色衝到了摘星樓主的麵前。摘星樓主來不及抽出自己的兵器,他雙足發力,在地麵上輕輕一點,整個身子騰空飛了上去,柔美的青絲在空中飛舞。
夏玉筠在遠處觀戰,心裏暗自驚奇,看來憑借著她與獨孤靖兩個人是無法鏟除摘星樓。單單是摘星樓主就很難對付,更不用說還有四大堂主。
看來,還是需要走冷情那一步棋才行。
“獨孤靖,你與夏玉筠一直在破壞我摘星樓所接手的任務,如今又殺我摘星樓護法紅焰,此事必然是不能夠罷休。”
“摘星樓如果不是處處針對我們,我們之間又豈能結下恩怨呢?”獨孤靖嘴裏說著話,可手中的玉笛卻是沒有絲毫想要停手的表現。
“摘星樓做事一向有自己的準則,既然有人要你們死,也由不得我們。”
“那我們也有反抗的權利。”
兩個人之間彌漫著濃濃的殺意,忽然,隻聽見一聲輕響,卻是從獨孤靖的身上掉下來一道平安符。這道符上麵寫著紅焰二字,而這兩個字的筆跡卻是自己所寫。
摘星樓主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獨孤靖,眼裏閃過無數情緒,僅僅是一個瞬間,卻也足以讓獨孤靖所驚訝。
因為摘星樓主的眼裏有震驚,有落寞,有悲傷……還有殺氣,比開始更為厚重的殺氣。如此多複雜的情緒,難道他對紅焰是有感情的?
獨孤靖的嘴角勾勒起一抹笑意,他停止了手中的打鬥。
摘星樓主彎下身子,將平安符撿起,緊緊握在手心。上麵朱紅色的字跡已經有些泛黃,可見平安符的主人平日裏都是佩戴在身邊的。
本來以為自己是毫不在意的,卻沒有想到看到這平安符的時候,沉寂已久的心還是會有波瀾。那個很倔強的女子,終於離他而去了。
他渴望了一輩子的愛,似乎也煙消雲散了。摘星樓主抬眸看著獨孤靖,眉宇間的神色瞬息萬變,誰也無法琢磨他心裏在想些什麼。
“紅焰還在前方的樹林裏麵等著你,有她留給你的東西。”獨孤靖說了一句,然後轉過身子,朝著夏玉筠走了過去。
在這一刻,摘星樓主沒有繼續與獨孤靖打鬥下去,而是選擇了離開。他朝著樹林裏麵跑了過去,他相信獨孤靖說的話,從他見到平安符的那一刻。
看著他落寞而孤寂的身影,獨孤靖的心裏忽然衍生出來一種莫名的傷感,是在為摘星樓主傷感,也是在為自己傷感。
紅焰,你的主子最終還是太懦弱了,他不敢承認他對你的感情。
地下室,獨孤靖與夏玉筠以及冷情三個人相互看著對方。
獨孤靖開口說道:“冷情,如果這件事情你能夠幫助我們,等我滅了摘星樓,知曉了摘星樓主身份,到時候你也能夠得到你想要的東西。”
“嗬嗬,我想要的不過就是報仇而已。”冷情的眼睛裏麵出現一股怨恨。
“冷情,你可是不要忘記了你還有啞兒。”夏玉筠開口說道,“我隻想提醒你一句,千萬不要被仇恨蒙蔽了雙眼,不要步你父親的後塵。”
提到自己的爹娘,冷情充滿恨意的眼眸又有些悲壯。
隻是,世間上能有幾個人看透這些愛恨糾葛呢?
“好,我答應你們,依照你們提出的計劃行事。當然,我一定會好好設法保護受了重傷的夏姑娘。到時候你就放心大膽血洗摘星樓,以你的武功,四大堂主想必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