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寂寥無聲。
宇智波駐地漸漸熄滅了燈火,沿街的路燈暈黃的燈光下,偶爾有幾名喝的醉醺醺的醉漢朝宇智波駐地投來厭惡的眼神。
一個中年稍胖的醉漢小聲地說道:“你聽說了嗎?最近有好幾名宇智波族人被殺死。”
另外一名瘦削的中年醉漢看了一眼四周,見四周無人,陰陽怪氣地說道:“宇智波一族平時一副趾高氣昂的樣子,看到就讓人不爽,肯定是有人也看他們不爽。”
胖醉漢說道:“聽我忍者堂弟說,凶手圖謀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才接二連三翻案。”
瘦削醉漢不解道:“宇智波一族也是我們木葉的豪門,誰敢向他們伸手?”
……
兩名醉漢越走越遠。
寂靜的大街再次歸入寂靜,偶爾有幾聲貓叫聲打破深夜的寂靜。
在大街盡頭的一處兩層樓房屋中,宇智波千雪凝視著漸行漸遠的兩名醉漢,碎罵了一句,“兩個忘恩負義的敗類。”
“喵……”
月夜下,一對散發著幽光的黑貓掠過屋簷,竄入窗戶中,驚醒一旁發呆的宇智波千雪。
“喵……”
宇智波千雪驚喜地抱起黑毛,右手輕輕地撫摸著黑貓的皮毛,頓感柔順無比,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輕聲道:“小貓貓,這麼晚了,你一定是餓了,正好我們廚房裏有今晚吃剩的魚骨頭,你有口福了。”
宇智波千雪看了一眼房內床上正躺著的一名少年,柔聲道:“夜君,我去去就來。”
宇智波千雪抱著小黑貓邁出房屋,沒過多久就取來一疊魚骨頭。
“喵喵……”
小黑貓似乎非常嫌棄魚骨頭,扭動著貓頭,躲避著小女孩遞來的魚骨頭。
宇智波千雪皺眉道:“難道小貓貓不餓?”
宇智波千雪放下手中的魚骨頭,抱著小黑貓,座到窗簷的椅子上,幽幽地說道:“小貓貓,你說夜君什麼時候才能康複,他已經睡了七年了,明年我就十六了,國家規定女孩十六歲就必須出嫁。”
“雖然我跟夜君指腹為婚,但若是夜君明年還不醒來,那我隻好帶著夜君離開村子了。”
“……”
勾月漸漸劃過中空,向西邊緩緩移動。
宇智波千雪懷中的小黑貓睜開一對碧綠的眼睛,幽深的眼光瞥了一眼已經睡去的宇智波千雪,腳步輕盈地落到地麵,恍然間化作一個不著衣物的曼妙女子,女子一襲橘紅色的頭發垂落腰間,凹凸有致的身材在月光上散發著潔白的微光。
女子好似早已習慣了不穿衣物,手中悄然浮現一個粉紅色的化妝箱,從其中取出一瓶麻醉噴霧劑,朝著宇智波千雪噴了兩下。
宇智波千雪身體驟然變得猶若爛泥,從椅子向地麵倒去。
女子嘴角微微翹起,接著正要倒下的宇智波千雪,放下左手的麻醉噴霧劑,雙手輕輕地將宇智波千雪放到地麵。
接著,女子從化妝箱中拿出燒杯、手術刀、手套、酒精等等一些列工具。
女子用酒精擦拭了一下雙手,帶起潔白的醫用手套,右手拿起泛著金屬光澤的手術刀,左手掰開宇智波千雪的右眼皮,看著那清麗的眼眸,比劃著手中的手術刀,低聲自語道:“真是一對美麗的素材,我最喜歡收集如此美麗的事物。”
忽而,女子心中生出一股恍如窒息的感覺,好似一把無形的雙手緊緊地勒住了她的喉嘍,右手中的手術刀怎麼也揮不下去。
女子再也忍受不住這種如芒在背的恐怖感,緩緩地轉首看向身後,那是一名神情冰冷的少年。
“是誰派你來的?”一聲冰冷的聲音從黑暗中傳來。
【“九陰真經·移魂大法!”】
少年一對恍若星辰的雙眸凝視著她,無形的精神力場沒入女子眉心之中。
女子腦海一空,眼神變得空洞,朱唇輕啟道:“奧內斯特大臣派我來的。”
少年瞥了一眼地上的化妝箱,冷冷地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女子回道:“我叫切爾茜。”
少年略微沉吟,自語道:“這個世界果然在發生奇異的變化。”
少年轉首看向地上昏迷的宇智波千雪,神色複雜,沉吟道:“這就是你的執著嗎?放心吧,你既然是我張達的分魂,我一定幫你完成最後的心願。”
張達凝視著切爾茜,冷聲道:“你們的基地在那裏?”
切爾茜眉宇間神色變幻,忽而右手的手術刀往自己的心髒刺去。
張達皺了皺眉,意念一動,切爾茜的屍體被收入私人空間中。
張達小心翼翼地抱起地上的宇智波千雪,將之緩緩地放到床上,看著昏迷的宇智波千雪,張達翻看著這幅身體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