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伯光皮笑肉不笑的轉向令狐衝,諷刺道:“令狐兄,是男人的話,我們就用男人的方式解決問題,隻要你贏了我,我立馬下山。”
令狐衝還停留在張達精妙的劍法中,恍然回神道:“田兄,你又何必逞口舌之利,我這位小師弟可是超凶的。”
田伯光變了變色,忌殆地瞥了一眼張達,沉聲道:“難道堂堂華山派大弟子,不敢接受我這個奸邪之徒的挑戰。”
張達並沒有出聲,心裏還想著怎麼把風清揚引出來。
令狐衝一怒,說道:“田兄既然一再相逼,那就別怪令狐衝不顧舊情了。”
田伯光笑道:“令狐兄,我佩服你的酒量,你的劍法就算了吧。”
令狐衝拿過張達手中的寶劍,說道:“那就請田兄指教了。”
……
【“白虹貫日!”】
【“白虹貫日!”】
【“白虹貫日!”】
……
“我艸。”田伯光看著不停用“白虹貫日”的令狐衝,沉聲道:“令狐衝,你也太無恥了,你自以為你的師弟在身邊,就用這種以命換命的打法,也太辱沒華山劍法了吧。”
令狐衝頓了頓,回道:“你想怎麼樣?”
田伯光說道:“我也不以力壓你,你與我之間,全以招式對戰,你肉食能勝我,我自然下山,不在糾纏你。”
“好。”令狐衝腦海中閃過五嶽劍法,心裏道:“我就不信憑借五嶽劍法打不過你。”
……
【“回風落雁劍法!”】
【“萬花劍法!”】
【“快慢十七路劍法!”】
【“狂風快刀·驚若遊龍!”】
【“狂風快刀·驚若遊龍!”】
【“狂風快刀·驚若遊龍!”】
……
“嘭……”
田伯光笑意盈盈地凝視著令狐衝,說道:“令狐兄,你輸了,跟我下山吧。”
令狐衝看向張達。
張達淡笑道:“大師兄,既然是儀琳師姐想見你,你就去見她一麵吧,別讓人家女孩單相思。”
田伯光笑道:“小兄弟是個明白人。”
令狐衝苦著臉道:“小師弟,你到底是幫誰的?”
張達調笑道:“大師兄既然承諾了,小師弟哪敢阻止?”
“額。”令狐衝眼珠一轉,朝著田伯光說道:“田兄,我剛剛肚子疼,你勝之不武,我們再比過。”
田伯光無語道:“令狐兄,你就別找借口了,你的劍法差我遠了。”
令狐衝冷聲道:“若是田兄不同意,我寧死不下山。”
張達打了一個哈欠,跑到一旁小憩起來,嘀咕道:“芝麻綠豆點的事,糾結個啥。”
令狐衝嘴角抽了抽,朝著田伯光說道:“我要去山洞裏休息一會。”
田伯光煩躁地揮了揮手,“去吧,下一次別給我再找借口。”
……
“田兄,我剛剛肚子餓了,精力不濟。”
……
“田兄,我剛剛拿錯劍了,這把劍是我師弟的。”
……
“田兄……”
……
田伯光惱怒道:“令狐兄,就你那華山劍法,即使再練一百年也不是我的對手。”
令狐衝反駁道:“田兄,你還想不想讓我跟你下山了。”
“額……”
……
夕陽西下。
張達伸了一個懶腰,瞥了一眼還在對戰不休的兩人,搖了搖頭,拿起身旁的酒小飲了起來。
“嘭……”
田伯光皺眉道:“令狐兄,你又輸了,這次你總沒有借口了吧。”
令狐衝耍賴道:“打了一天了,我饑腸轆轆,輸給你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田伯光額頭青筋湧動,瞥了一眼一旁的張達,忍著性子說道:“令狐兄,你這是狐假虎威,自以為有你師弟在,我不敢拿你怎麼樣?”
張達淡笑道:”大師兄,放心打,我覺得你有進步。”
令狐衝嘴角含笑道:“田兄,我歇歇,等下我們繼續。”
田伯光朗聲道:“堂堂華山派,難道都是一群無賴嗎?說話猶如放屁嗎?”
“嘭……”
“誰打我?”田伯光連忙持刀戒備著張達。
張達輕笑道:“不是我。”
田伯光回首四望,說道:“暗手傷人,有本事現身一見,試試田某的刀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