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剛要離開四合院,一個人的身影就出現在院中,看這眼光顯然是有些迷茫,不過他的出現卻讓王一飛著實一驚。他不是別人,而是孫大春。雖然孫大春和孫大壽隻有一字之差,但是兩人的生活卻是天壤之別。
此時的孫大春身上穿著一襲麻衣,就這樣上麵還有兩個特別大的補丁,穿著一雙早就磨爛的草鞋,眼睛裏麵滿是血絲,看上去也並不如之間王一飛見到的那般健壯,臉頰也消瘦了幾分,甚至就連頭發都白了幾分,看的出來這幾個月孫大春的生活並不好過。
而原本當初王一飛是準備拉著孫大春一把的,但是後來由於一係列的事情竟然給忘了,但是沒想到今日竟然又見到了孫大春,而且看孫大春的模樣似乎是想找個工作的樣子。孫大壽茫然的看了看王一飛,問:“你們招不招工呀,長期的短期的都行,你看我這體格,什麼樣的力氣活我都能幹動。”
孫大春似乎並沒有認出來王一飛,不過他看王一飛和蘇果錦繡衣裳的樣子,肯定是以為是招工的,其實要不是真的缺錢,孫大春根本不會連年都不過而出來找工。可以說孫大春這幾個月簡直就是度日如年,他的婆娘就要生孩子了,他工作卻沒了,而且腿上還有傷,要不是夕瑤跟他五兩銀子,恐怕他的生活早就過不下去了,而腿上的傷還沒好利索的時候,孫大春就又出來找工作了。
不過這次卻是事宜願為,壓根就找不到長期工,甚至可以說連普通的短工都很難找,即便是賣力氣的活兒也根本就找不到。眼看著婆娘的生育即將來臨,這要是沒工的話,恐怕連生孩子都是個問題,所以孫大春這大過年的才出來碰碰運氣,想找到一個好的工。
厚德他以前也來過,但是他並不屬於那種即將要凍死或者是餓死的群體,所以並沒有給他找到任何的工作,不過這次為了碰碰運氣,他又過來了,所以這才遇到了王一飛。
看到孫大春憨厚的模樣,王一飛也是能猜出來這段日子孫大春肯定過的不好,而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為自己,所以王一飛也是想幫孫大春一把,連忙道:“要,不知你想找什麼樣的工?”
蘇果卻是碰了一下王一飛,小聲的對王一飛說:“他好像來過,不過他不屬於咱們照顧的對象。”
王一飛可不管這些,他就是想幫助孫大春一下罷了,說:“大過年的,照顧一下還是可以的,你先回去吧,這個我來處理。”
聽到王一飛這樣說,蘇果也是笑盈盈的聳了聳肩,一副你愛怎麼捯飭,你就怎麼捯飭的樣子,自顧自的離開了。
而孫大春見王一飛這樣說,一下子感覺到有戲,趕緊說:“隻要錢多的就行,有什麼工都可以幹,不會幹我還可以學。”
王一飛有心調侃這孫大春兩句,道:“我這裏有一個工錢特別高的工,不過需要識字,你要是認識字的話,就給你。”
“這個,有不用識字的嗎?”孫大春不好意思的問。
“也有,不過工錢比較低。”王一飛說。
看到這裏,孫大春不禁也是有些失落,不過這有還是比沒有強,他也是問:“那有多少呢?”
王一飛賣個關子道:“這個先不說,你就先說說你會些什麼吧,我最關心的是你會什麼,這樣我才能給你找個好工呀,你賺錢多,我也賺錢多,你說對不。”
“我渾身都是力氣,而且什麼泥瓦工我都會,蓋房子也不在話下,隻要是不用識字的我都會,即便是不會,我也能學會。”孫大春動容的說,顯然是為了獲得一份工作而盡其所有的努力。
“這樣啊,那身手怎麼樣?”王一飛笑問。
“公子您是招護院的話,我的身手那是沒得說,之前就在長安第一大戶郭府當護院家丁,不過後來由於失誤才被趕了出來,不過公子您請放心,隻要是我護衛的地方,那保準是連個蒼蠅都飛不進去。”孫大春吹牛道。
別人不知道,王一飛可是知道的,當初王一飛潛入郭府的時候,還是這孫大春給王一飛指的路,而且孫大春還特別不識相的尿褲子,這一切王一飛都是曆曆在目,記得非常清楚,現在見孫大春這樣吹牛,自然也是不禁想笑,不過嬉笑之餘王一飛不由得也是哀歎,看來這孫大春卻是生活的不容易。
王一飛正色道:“我這裏有份工,每個月兩百大錢,你願不願意幹。”
孫大春一聽到王一飛說兩百個大錢,一下子竟然驚訝的合不攏嘴,頭入搗蒜的答應道:“我願意,我願意,願意,願意……”
看的出來他非常在意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