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飛不由問:“那叔父您寫的是什麼?”
張九齡打開窗子,看了看外麵的天空,道:“朝代更替,我要用曆代先祖的曆史告訴陛下,如若不實行變革的話,他的開元盛世將永遠不複存在,如若要是說我寫的是什麼,我隻能用兩個字來說,人民。”
聽張九齡這樣說,王一飛更是無語,人民之詞可以說在世襲王朝之中跟本不可能出現,自己仿冒一個人民雜誌社也就算了,張九齡竟然要寫人民,王一飛雖然震驚,但是還是知道如若要是張九齡真的寫的非常動人的話,很可能會被判刑的。
王一飛驚異的看了看桌子的稿件,不禁說:“叔父,您不怕陛下降罪與您嗎?”
張九齡爽朗的笑了笑,道:“大丈夫心懷天下,為眾生的生而死,壯哉,賢侄你可不要攔我啊。”
王一飛無語,難道自己就不是大丈夫呀,攔著你幹嘛?你心懷天下,哥們這心也是懷著天下的,雖然哥們是想賺天下人的錢,但是哥們還是關心民間疾苦的,你寫你的,哥們幹嘛攔著你,你以為我跟你似的,有病啊?
當然這隻是王一飛的氣話而已,其實王一飛還真挺佩服張九齡這樣文人傲骨的,雖然有時候不圓滑,但是這樣的秉性可以說真是不多見,甚至可以說跟本就是沒有這樣秉性的人,幾乎可以與熊貓一樣並存,萬中無一的人。
更多人還是像王一飛這樣的圓滑,因為如果像張九齡這樣的傲的話,在這個社會之上跟本沒有活下去的餘地,隻有圓滑一點才可以獲得更多活下去的機會,這也正是為什麼張九齡直到現在還是兩袖清風,甘心在這裏給王一飛當苦差。
被人瞧不起,王一飛自然不可能不說話,也是甩了甩袖子道:“叔父,您寫您的,我幹嘛攔著您呀,別看我這個人挺圓滑的,其實我骨子裏還是有男人的胸懷的,大丈夫胸懷天下,您是關心百姓們的未來,我是關心百姓們的現在,您寫文章,我賺錢,何樂而不為呢?”
王一飛這一番話,可謂是將圓滑給發揮到了極致,張九齡也是撫須笑了笑,道:“你這個商人,還真是挺圓滑的,不過說的有道理。”
“不過叔父,你既然說我說的有道理,那您就在聽我一勸,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沒有一個強健的身體怎能支起一個懷著天下的心,咱也別太累,吃吃飯,做做運動,然後就寫文,要是整天隻顧著通宵達旦的寫文的話,身體是吃不消的。”作為一個現代人,王一飛還是知道長期坐著寫文對於身體的危害的,以前王一飛還在網上看到不少的新聞說是網絡寫手全部都是有病之軀,就是因為長期坐著寫文造成的。
當然,王一飛關心張九齡其中也不無有對張婉茹的緬懷。
張九齡也是豁達的笑了笑,道:“賢侄所說有理啊,一個強健的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這事兒還真是急不得,以前當官的時候總感覺如果要是提過分的要求的話,陛下會降罪,現在不當官了,到是後悔沒有把這些事情奏呈陛下。”
“沒事兒,想讓陛下看到您的文章那還不是信手拈來,隻要咱們的雜誌好好寫,我相信有一天陛下也會訂閱咱們的雜誌的,到時候您寫一期雜誌陛下就看一期,比看奏折都認真。”王一飛笑嗬嗬的說。
“此話當真?”張九齡激動道,對於他來說這輩子就心懷天下的命,而他又不是君主,所以隻能向君主進言了。
王一飛笑嗬嗬的點了點頭,他本來就是要利用李隆基的廣告效應讓雜誌產生銷路的,要是不利用李隆基的廣告效用,恐怕想要讓雜誌名揚天下是真的非常難。原本王一飛還想利用李白的名人效應,但是現在這李白跟本就不知道出哪兒了,那天王一飛還想問問楊玉環,但是楊玉環跟本就沒告訴他,所以王一飛也隻能找李隆基這個當紅的‘明星’了。
又跟張九齡聊了一會兒,王一飛就召集了所有的文士開了一個座談會,人並不多,但是這次討論的問題卻似乎是關係到整個雜誌社的走向,以及定位方麵的問題的,而且主要還是王一飛在說,不是王一飛獨斷專政,而是這些文士跟本就不知道雜誌社到底是幹嘛的,就連寫文章他們都不知道怎麼寫,還是王一飛教他們,他們才能勉勉強強的寫個合格的文章,能看的文章。
王一飛給雜誌社定義為,娛樂,政治,小說。三個方麵,娛樂就是寫一個八卦的新聞,政治就是寫當朝的事情,比如說那個國家跟盛唐建立了邦交之類的事情,小說就是吳承子交的十篇稿子,也是雜誌社主打的項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