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胖子確是顫顫巍巍的,在他看來,這能跟玄宗打上交道的人,那都是權勢如山的牛人。而這胖子呢,自然是想認識這種權勢如山的牛人了。不過現在他竟然把這權勢如山的牛人給壓了,而且人連上還有臉上還有隱隱血跡。
這可把這胖子給嚇壞了。這,這可怎麼辦呀,我竟然把這權勢如山的牛人給壓出血了。
這胖子也隻是個普通的富商而已,自然沒有見過什麼像樣的大人物,剛才看到玄宗的時候那也是顫顫巍巍的,小心肝都想跳出來,就跟洞房花燭夜的時候一樣似的。
現在看到自己竟然把王一飛給傷了,那小心肝也是快要跳出來一般,就跟告訴他明天要讓他當皇帝一般。
胖子咽了口唾沫說:“你沒事吧。”
王一飛看了看這顫顫巍巍的胖子,趕緊說:“沒事兒,沒事兒,大家繼續玩。”
剛好這時候楚留香也聞風過來了,看到王一飛沒多大事兒,懸著的心也是放下來了。她可是還記得玄奘說的那血光之災呢。
“一飛,你沒事吧?”楚留香還是不放心的問了一句。
“沒事兒,沒事兒。”王一飛也是趕緊拉著楚留香遁了,他可不想在這兒丟人。
心裏也是暗罵這人怎麼那麼不道德,吃東西還隨便亂丟香蕉皮,不過王一飛剛才踩的東西正是香蕉皮。
在楚留香的要求下,楚留香又給王一飛上了點藥,本來王一飛都說不用了,不過無奈架不住楚留香的堅持。王一飛也不忍寒美人的人呀,也就讓楚留香給上了點藥。
“一飛呀,你這算不算是讀過了那個凶兆呀。”上完藥楚留香問。
“這個……我也不是太清楚。”王一飛說,現在他心裏也不禁是泛嘀咕,到底算不算呢。反正流血是真了。
“應該算吧。”楚留香喃喃的說,那個美女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健健康康平平安安的,楚留香亦是如此。
王一飛見楚留香竟然為自己擔心,心下道要給楚留香吃顆定心丸才行呀。要不然讓這美人擔心,那可是比莫大的罪過呀。
王一飛笑嗬嗬的說:“留香呀,你想呀,那玄奘不是說血光之災嘛,我現在這都留血了,應該算是渡過了,所以你就別擔心了。快去弄些吃的過來吧,我還沒吃飯呢。”
楚留香見王一飛這樣說,無奈的看了看的王一飛的臉,這確實是留血了。心裏也是不禁疑問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施主頭頂凶兆嗎?
疑問歸疑問,楚留香還是去廚房吩咐了一聲,讓他們做了些飯菜送了過來。
兩人都沒有吃飯,邊吃邊談。
談的自然不可能是普通小情侶的你儂我儂。他們還是在說這秦娥樓的事情,原來這楚留香還在發愁這經營在擴大自己怎麼管理呢。
不過被王一飛三言兩語就給解決了問題。
王一飛道:“管理這方麵,咱們就擬定一個規章製度,當然這製度要隨時修改,慢慢的就會管理了,你要是實在沒有辦法的話。或者閑這個有些累的話,我就請一個老鴇過來,然後你就查查帳就行。”
其實王一飛也不忍讓楚留香忙碌,隻是無奈楚留香好像對這秦娥樓就如對待自己的孩子一般,總是想看著秦娥樓在自己的手上慢慢的發展壯大,然後逐漸的走向正軌。
王一飛自然不會打擾楚留香這樣的夢想,畢竟人還是有點盼頭的好,要是你沒有了盼頭那還不如死了算了。當然這盼頭要合理,還是有那句俗話之叫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的。
你如果總是盼望著自己家財萬貫,美女如雲。但是你卻依然隻是盼望著,而不行動,那叫幻想不叫盼頭。真實的盼頭就是一碗回到家裏熱騰騰的熱湯麵,一個溫暖的熱被窩,一個自己喜歡,喜歡自己的美嬌妻。
當然也可以是一些比較小的東西,比如說限量的書了,明星的簽名了。這些東西都是可以弄到的,所以盼望一下也是不錯的。
而楚留香的盼頭那絕對是可以做的,有王一飛幫忙,別說將一個小小的青樓打理的四平八穩的,就是開個全國連鎖那也是誌在必得。
兩人又扯了些有的沒的,不知怎麼就把話題給扯到了生個孩子的話題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