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玉璽拿來”玄宗道。
一旁的小太監的趕緊將玉璽拿來遞給玄宗。玄宗看了看這份書法,歎了口氣,將小太監手中的玉璽接過,在這份書法的右下角蓋上了‘至道大聖大明孝皇帝’的字樣印記。
“力士呀,將這個帶下去曾給張九齡吧。”玄宗又道。
“是”高力士答應一聲,旁邊兩個小太監上前就把這份還沒有幹的書法作品帶了下去,由於墨跡還沒有幹,小太監是抬著的的,並沒有對折。
高力士擬定一份旨意,帶上兩個小太監,並且帶上那份書法就去了中書令府上。
此時的中書令府上,所有的家丁下人,全部都在收拾行禮,管家也把大家的工錢都給結了,大家都要各奔東西,有些在府內做工時間長的老媽子都有些不舍,不過為了生活也要在找份工作了。
張九齡則在正堂之上,一身布衣,那中書令高位的官服疊放整齊放在一旁,張九齡端坐在蒲團之上,麵前放著一杯清茶,在等著陛下的旨意。(注:唐代流行矮腳家具,所以這裏我一般都用上了蒲團。)
他的身體不行了,對於這江山他也沒有什麼好怨言的,他知道,憑借一己之力想整治這官宦奢靡之氣,是難以實現的,在加上玄宗整日迷醉梨園,他也對於這個勵精圖治的皇帝失去了信心。在加上年事已高,所以張九齡也就罷官了。
不一會兒,管家就過來說:“老爺,高力士來了。”
張九齡睜開了眼睛,看了看這周圍的一切,他知道在過一會兒這一切都不屬於自己了。良久之後,他說:“帶我去見”
高力士將皇上的聖旨宣讀給張九齡聽,果不其然,陛下同意了張九齡的辭官回鄉。
“謝主隆恩”高力士宣讀完聖旨之後張九齡行了一禮說。
“張老呀,陛下說了,你一生為官清廉,現在你年事已高,陛下想留你也留不下了。這是陛下給你的字還有一千兩的告老費。”高力士說著就將聖旨以及字畫和銀子交給了張九齡。
張九齡當眾將字折開來看‘為官清廉,剛直不阿’八個大字蒼鬆有力,筆鋒之間依稀可見執筆者的氣度。
“張老,我還有些事情,就不多留了,這府邸這個月你就先住著吧,過幾天陛下在派人來將這府邸收走。”高力士說。
“不必了,阿翁,明日你就將這府邸給收走吧。我與準備停當,明日即刻啟程。”張九齡將字合上笑盈盈的說。
“那就依張老了。”高力士道。
“家裏還有事情,恕不遠走。”張九齡道。
“留步”高力士說完之後,也是轉身走了。
……
神拳武館,大白天的大門緊閉,但是裏麵有這不少的人。
為的就是在武館正中間的兩個人,孫壽昌和孫資兩人現在是知道害怕了,看著周圍的四五個五大三粗的黝黑大漢,他們也是怯生生的看著,由於嘴裏被塞上了布,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兩人臉上身上都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看的出來紅葉會的弟兄們沒少揍這兩人。
“一飛,你說你教訓他們兩個非拉著我幹嘛,我還要陪玉兒搬家呢,要是玉兒忘了些什麼可怎麼辦呀。”南風沒好氣的說。
“你就那麼不相信我們家玉兒呀”王一飛也是沒好氣的說。
“玉兒現在是我家的,不是你的。”南風掐著腰說到,似乎有架勢跟王一飛大吵一架。
“一邊去,你去問問我家玉兒到底要跟誰,別在哪兒自作多情了,還你家的,早就不是你家的了。”王一飛將南風好一番的鄙視說道。
一旁的張飛見兩人鬥嘴那也是傻嗬嗬的傻笑。
霍元英和洪七公兩人確實又是私下聊了起來。
霍元英說:“洪七呀,你說這飛哥到底把南玉給擺平了沒有呀,我怎麼看這南玉的老子不怎麼同意呢?”
洪七公嘿嘿一笑,道:“別多想了,飛哥辦事那能沒準嗎?還有啊,這南風是什麼身份,盜聖啊,你去請一個盜聖加盟到你的幫會裏麵去,你能請來嗎?照我說呀,這飛哥是把這父女兩個都看上了,一個暖床,一個打架,兩全其美。實在是美哉善哉。”
“一邊去,還學起和尚那一套了,我鄙視你啊。”霍元英說。
“鄙視我的多人多了,你算那一號。”洪七公不在乎的說。
兩人又是低聲的笑了笑。
那邊王一飛也懶的跟南方吵些什麼了,跟一旁的小弟說:“把他們兩個口中的布給我取出來。”
一旁的小弟自然聽話的把孫壽昌和孫資口中的布給取了出來。
“哥哥,你就放過我吧,我這就回家讓我爹去籌錢去。”孫壽昌知道王一飛的厲害,昨晚的事兒到現在還記憶猶新。
“壽昌,你怎麼能這樣,你忘了昨晚上咱們說的什麼。”孫資在一旁說道。